叢縱甩手躲開,嗤笑一聲道:“申屠諫都不敢碰我,你算什麼東西?”
黑衣男臉上青一陣白一陣,老板確實交待過,要把人完完整整的請過來,頓時語塞收回手站到一邊等她自己走。
“呦,申屠諫的看家狗還挺懂得看人臉色,怎麼,你們老板真說過這樣的話?”叢縱臉上滿是毫不遮掩的嘲諷,語氣也極盡挪諭,故意讓他生氣。
一直站在最前麵說話的,應該是這幾個人的小頭目,最開始和叢縱說話的也是他,三兩句被激得眼白都泛出血絲了,黑暗中猛不丁一看還真有點嚇人。
叢縱嗤笑一聲道:“申屠諫身邊的人,果然和他本人一樣沒什麼涵養。”
“你還真是牙尖嘴利。”畢竟是老板要的人,小頭目不敢和她發火,想著等弄回去老板用完了,看看態度再好好報複,又抬手想拉她胳膊。
叢縱更加粗暴的甩開,看準了申屠諫一定交代過什麼,他們怕申屠諫,一定不敢違抗命令,抬腿一腳踹在男人肚子上。
高跟鞋鞋跟受力麵積小,用了力氣入肉生疼,小頭目俯身趴在地上倒抽一口涼氣,恨得牙根直癢癢。
但沒辦法,任務總得完成啊,天知道帶不回去她會有什麼可怕的懲罰。
小頭目能到現在的位置,臉上的功夫也不是白來的,爬起來之後對身後的人使了個臉色。
後麵的黑衣人立馬上前,先驚恐萬分的問了問小頭目:“您沒事吧?”又轉頭問叢縱:“叢小姐,我們好好的來請你,你怎麼打人啊。”
叢縱了悟,黑白臉都有,為了‘請她’來全了“好說好說,你要再多跟我廢話兩句,連你一起打了。”
黑衣人臉上的笑容都僵硬了,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這女人怎麼不按常理出牌啊,一句話好懸沒給他噎死。
尷尬的咳嗽了兩聲,鬆了鬆僵硬的笑容,接著說道:“叢小姐,老板也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找你敘敘舊。”
“好啊。”叢縱點點頭“我也沒說我不去啊。”
“那你...”
叢縱抬手扇扇風,眼睛狀似無意的往四周看一眼“晚上吃鹹了,又跟你們說了半天話,有點渴。”
黑衣男一聽,趕忙推一把身邊的同伴,說道:“這就給你買去,要什麼味兒的?”
“水就行。”
黑衣男的同伴去買水,黑衣男便對她說道:“外邊冷,先上車吧。”
叢縱十分不滿的嘖了一聲“怎麼一點誠意都沒有,這就等不及了?你放心,我肯定去,申屠諫以前的老賬,我還沒跟他算呢。”
涉及到老板,黑衣男不知道怎麼接話,和小頭目對視一眼,隻能幹站著等。
叢縱見他們這副樣子,更加確定了申屠諫現在的處境,他大概已經被逼迫得無路可走,現在要拿自己當人質。
剩下的幾個男人分散在四個角上,視線一直跟著她移動。
兩手背在身後,有些焦急的用指尖摩挲掌心,那個電話打出去了,就什麼都好說,如果沒打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