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相遇了便是緣分,名字隻是一個人的符號,並沒有什麼,我已經認識你了,瞧你這樣子,問多了不是自尋死路嗎?劉笑天可現在還不想死。
女子笑笑說道,我就柳悅。
不要這樣盯著我看,雖然你長的在我心目中美的絕世無雙,可是你這樣一直盯著我我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奧,忘了,如果因為上次那件事情你還懷有仇恨的話,那就現在就可以把我就地正法算了,我死在你這樣一位美人的劍下我也就值了。
趕緊滾,女子收斂起笑容,透出那股冷淡的神情道。
劉笑天沒有再說任何話,對於用大學生話說,現在屌絲男的他,目前還遠遠沒有達到去攀登這座波濤洶湧的玉山力量。
看著那道逐漸遠去的瘦削背影,柳悅嘴唇微張,心裏楠楠自語道:真是一個讓人猜不透的家夥,而這時的劉笑天已經聽不到了這些話了。
回到劉家家族這個曾經讓自己受盡折磨的家,劉笑天沒有一點兒感情色彩,要說唯一讓劉笑天感激的就是自己的老爹貢獻出了自己一條生命,這一點現在以機構無法逃避,也沒有辦法推脫。
一路上走來,好多人指指點點,劉笑天感覺自己就像提條這個世間少有的動物似的,然後有一天突然闖入了人類的地盤,遭到了人們的圍堵好觀看,但這院子裏對自己的眼神隻有兩個字,那就是鄙夷。
傳說中的廢物被人不鄙夷那就不是這個大陸的作風,每一個人心目中的英雄都是一拳能夠爆掉高山巨海的神秘高手,而不是如同一個軟柿子任人捏的家夥。
劉笑天仍然波瀾不驚,但是內心早已經波濤胸腰,浪濤翻滾,看來自己得早點洗脫廢物知名了,洗不脫廢物之名,自己連個劉家的院子都混不下去,更別說自己有那麼多的仇人去報仇了。
吆,這不是笑天少爺麼?看起來挺悠閑的。突然一道令劉笑天無比熟悉卻是無比憎恨的聲音陰測測的傳來,對於以前的劉笑天來說,這道聲音就是魔鬼,令人有一種十足的畏懼。
劉笑天麵無表情,瞥了一眼自己麵前這位戰軍階段的二世子,憑借著自己父親是心狠手辣的作風,狐假虎威的家夥。劉笑天心中莫名其妙的升騰起一股無名火,這股火焰大有爆棚之勢。
呀,是不是長見識了?今天見到本少我一點兒誠意都沒有。劉潭很清楚的記得,以前這家夥見到自己又是錢的,又是跪的,自己那時候好不威風,感覺能夠欺負一下自己要不是因為是族長的種,而恨不得一把捏死的家夥,劉潭很完美的繼承了父親心狠手辣的作風,所以上次將這家夥打得魂飛魄散,要不是劉天的魂魄附體,估計早已經像閻王爺哭訴著自己的苦衷。
喂,要不要將這家夥收拾一頓,突然劉笑天腦海中閃現出一道蒼老的聲音。
當然是要徹徹底底的揍一頓了,這家夥可是猖狂到了極點啊。
好吧,你先把這小子惹怒,然後我來收拾。
嗯嗯,知道了。
劉笑天怒目圓睜,冷冷的撇著眼前這個一直視自己如同小雞似的家夥。
冷,這是劉潭對視片刻後邊便有的感覺。
小子,找死,劉元,劉東你們兩個個我繼續打殘這小子,劉潭就像一個發布命令的將軍般,發號施令之後,雙手叉在胸間,大有一幅大義滅親的快感,自從上次的退婚事件之後,劉龍族長便破天荒地的發出一道不可違抗的聖旨,讓長老們告訴劉家的每一個人,不要太欺負劉笑天。
是,劉元與劉東提著碩大的拳頭向著劉笑天撲麵而來,劉笑天感覺可笑,這兩個家夥就像劉潭身邊豢養的兩條小狗,有點兒可憐。
彭,就在劉元與劉東的拳頭快要打在劉笑天的身上時,突然砰砰兩聲,一幕人們預料中的事情發生了,倒在低聲呻吟的不是往常的劉笑天,而是劉元與劉東盤在地上痛苦的蠕動,就像一條毛毛蟲。可悲又可憐。
想不到你這個婊子養的家夥還真家夥了。
不許說我娘,劉笑天突然雙目中發出怒火,提起拳頭,向著站在原地還沒有反應過來的劉潭撲去。
瘋了,瘋了,這是站在遠處家族中別的弟子對劉笑天的評價。
找死,劉潭大喝一聲,立刻施展出一擊拳影,向著劉笑天擊打過來。
彭,劉笑天突然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一拳竟然將平時作威作福的劉潭打飛了出去,倒在地上的時候,劉潭就像一個死豬似的嚎叫了起來。
嗯,老頭子,這次還做得不錯,這次就謝謝了,以後我就要好好練習,絕對不能被這幫畜生來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