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香薰(四)(1 / 1)

靈活的舌頭狂肆地攪弄著唇舌,在她的低吟下,深深地攫取她的香甜。

“不……唔……”太過深切的吻讓她不能呼吸,更來不及吞咽嘴裏的唾液,唇舌被他淩虐著,唾液不由自主地從嘴角滑下。

直到快不能呼吸了,他才放開她。

“呼呼……”白小悅急促地喘氣,小臉潮紅。

“想繼續嗎?”林錦軒伸手拭去夏以芙嘴角的晶瑩唾液,啞聲問道。

白小悅被他的話嚇得連連搖頭,一腳把林錦軒從身上踢開,跳下大床。

要是繼續她就完了。

腳尖才碰到地板,一股大力從背後湧來,把她狠狠壓在那又厚又暖的白色長毛毯上。

“這個時候後悔太晚了吧?我會生氣的哦。”威脅的字眼隨著熱氣一起撞擊白小悅的耳膜。

白小悅氣的鬱悶,就被林錦軒用布草捆住雙手,驚慌失措著,大腿就被他粗魯地分開,白小悅竭力抵抗,氣喘籲籲地說,“你要是敢……敢……”“強暴”這詞出現在白小悅腦海中,隻要想到自己要被他做出那種事,白小悅的身子就一陣發寒,根本不敢想象那會是怎麼樣悲慘的畫麵。

“敢什麼?”林錦軒挑眉,一把抓住她的工作服,用力地撕扯,白小悅急了,指甲用力地劃過他的手臂。

頭發猛地被用力一扯,被迫仰起的頸項劃出完美弧線,林錦軒看到這種媚態不自覺地吞了吞口水,受不住地一口咬上那美麗的頸項──

“啊——”像是捕獲的獵物被咬住咽喉般,白小悅感覺自己的血液被強力地吸取,不禁發出痛苦的哀號。

“恐怕這齒痕會很難被消除的。”林錦軒咧嘴一笑,眼前的齒痕旁占滿了鮮血,讓他有些莫名的得意感。

失血的暈眩感愈來愈強,白小悅胡亂地呻吟著,原本拒推的雙手也漸漸失了力氣,視線朦朧,隱約見林錦軒俯視著她,嘴角邊紅色的血跡給他加上一份妖孽的美感。

林錦軒滿意地吃吃一笑,將她身上穿的工作服撕爛扔地,很快兩人赤裸相麵。

臀部被用力掰開到可恥的程度,感覺身後那自己也不常碰觸的小穴,白小悅眼眶一紅,熱淚從眼角流下。

“嗚……”兩指插入那個狹隘火熱的甬道,異物在體內瘋狂攪動的感覺,難受地讓白小悅淚水流的更猛,咬緊了牙關,拳頭不禁握緊。

“你這裏可真緊……”林錦軒一邊低聲表揚著,一邊用指尖按壓不斷蠕動的黏膜。

沾上液體的手指摩擦肉體的聲音,像是在嘲笑白小悅像個傻瓜一樣被人玩弄一般,羞怒地將雙腿合攏一些,這種行為讓林錦軒極其不滿,狠狠瞪她一眼,決定不再浪費時間,不費吹灰地將她翻過身,背對這自己,臀部卻被高高抬起,頭貼在床上。不顧她的掙紮,一手按住她的肩頭,一手開始引導著性器慢慢進去。

受到攻擊的肉體在身下掙紮彈動,第一次遭受侵犯的入口緊得不像話,好幾次前端進去一點點就又滑了出來。

這下,稱白小悅放鬆下時,腰間猛一挺,整個進入。

“啊!”突來的疼痛讓白小悅忍不住痛喊,淚水因痛楚的刺激而滑落。

拚命扭動掙紮,想逃避體內異物的衝擊,但不管怎麼抵抗,體內黏膜被展開、摩擦、衝撞的感覺,依然鮮明得令人痛不欲生。

白小悅顧不上羞恥,慘叫著,哭喊著,語無倫次的求饒,林錦軒卻置若罔聞,他的身體一直牢牢把她釘在軟大的床上。

身顫抖與如同被燒紅的鐵刺穿的感覺形成鮮明對比,仿佛是身在地獄受刑。偏偏雙手都被禁錮著,奈何她卻沒有任何力氣,迷迷糊糊的見床頭的香薰,眼眶又一熱,如果不是她點燃這香薰,也沒那麼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