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錦軒站在床邊，臉上是她從未見過的冷硬到可怕的表情，仿佛眼睛都不眨就能一槍崩掉她。
白小悅嘴唇抖動著，連話都說不出來。
他伸手扳起她下顎，一字一頓道：“白家人一個也不會放過。”
白小悅下顎被捏得生疼，根本不敢看他，“白家人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林家的事情。”
“你就是例外。”
“……你年少不懂事，以前的事，當沒發生過不好嗎？”
“要是不好呢？我年少無知，你是什麼？不喜歡當初就拒絕！現在裝什麼聖女？你是覺得晟家那小子更有男人氣質？對，我忘了，白氏就是晟氏幫忙的，所有也該用這種地方伺候人。”
“……”白小悅眼裏迅速積聚起濕意。為什麼說話這麼難聽呢？明明他不會這麼說話的。
“你哥也是混蛋，偷走了Luxury的文件，你知不知道，那文件一沒在，不僅僅是公司沒了這種小事而已。嗬，交給你了是吧？”捏著下顎的手勁越來越大，白小悅隻覺得下顎骨頭都快碎了，疼得她直掉眼淚。可是手又觸碰不到他的手掌。
“……”她已經不敢再說話了，那文件那麼重要，她還以為隻是普普通通的數字和文字，大哥做的事情也總是摸不清頭腦，他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要交給她，他和林懐真的是那種關係嗎…
“不知道嗎？”林錦軒冷笑兩聲，“總有一天你會知道的。”
“……”
林錦軒抽回手，輕輕撫摸上她的頭發，搞不懂，真的很不明白，為什麼上一秒他還是那麼凶暴這一秒卻這麼溫柔，這是所謂的人格分裂嗎？白小悅難過地閉上眼，偏過頭靠在另一頭的枕頭上。
“很適合你，對嗎？”林錦軒溫柔的看著她，改為撫摸著她手上的皮套，“我記得這裏有以前用來栓獵狗的鐵鏈，果然被我找到了。不過你戴上，比它們好看多了，特別是你今天的婚紗群。有人和你說過嗎，今天的你特別漂亮。”
“……我想回去。”白小悅睜開雙眼，視線朦朧地望著窗外的好天氣。
“回去做什麼？婚禮你已經趕不上了。”
“趕不上…我要回去，讓我回去好不好，我——”白小悅忍不住軟語求饒，而他微笑著搖搖頭，眼中是冷酷的決然。
時間一分分的過去，無論白小悅如何哀求，他都無動於衷。她使勁想掙脫鐵鏈，卻是徒勞的磨破了手腕。
他和她不停地說著他工作的事情，因為白氏企業回收失敗那件事，他開始聽從韓吏的指揮，到公司上班，開始他的第一份工作。
“好久沒有休息了，你想我了嗎？我們這麼久沒見，都好陌生了。”他的嘴角上揚，眼裏卻沒有一絲笑意。
“我手很難過。”
“難過嗎？好吧，我不會讓你難過的，我會讓你很舒服的。”林錦軒鬆開捆住她的皮套，扔到了地上。“下次要是讓我這麼不高興，我會讓你嚐嚐做狗的滋味。”
“……做完了狗，就能讓我回家嗎？”白小悅看著他，“能嗎？”
他沒有回答，隻是修長的手指輕輕的來回劃過的她嘴唇，“他有親過嗎？”
“沒有……”聲如蚊蚋。
“那還想嫁給他嗎？”林錦軒笑了起來，像是鼓勵地說道：“給我個滿意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