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會明白,那不是為難。”他輕撫著她的秀發,輕聲道:“我答應你,你也要答應我,別再對我不理睬了,對我來說,你的沉默是說不出的傷害。”
“……”
白小悅眼神漸漸黯淡,心裏是種莫名的感覺,那麼苦澀又那麼冰涼。
“別不說話。”
“……我在說。”
“別不理我。”
“……我知道。”白小悅仰起臉,眼前裝飾精美的牆壁讓她無緣地歎了口氣。
“小悅。”
他一下下的調整身體,向她更緊密的貼近,直到與她換了方向,背部躺在柔軟的床被上,雙手卻依然地抱緊了他的頸部,將頭扭向一旁,目光不知看向何處。
他火熱的鼻息急促的噴在她臉上,“我想你……想要你……想吻遍你每一處……”他緩慢而低沉的說,白小悅離他這樣近,都聞到了他嘴中芬芳的牙膏氣味。接下來他就越說越具體,越說越露骨和無恥。即使曾經和他次數的有過肉體關係,她聽到仍然覺得實在羞憤難當。
“看著我。”他在她的耳邊低語著,“看清楚了,我是誰,不管你和晟木有沒有發生過關係,現在你要看清楚,你是我的。”
白小悅眨眨眼,雙手早已垂下,下顎被他捏住溫柔地親吻著她。
深夜後,他像是累了,擁緊了她,呼吸聲也如此平靜。
白小悅在他懷裏睡了一會兒之後,竟然莫名地又醒過來了。
別墅建在臨海的山上,萬籟俱寂,唯有外麵濤聲陣陣,柔和的月光灑進房間,海風吹起薄紗般的窗簾,恍不似人間。
眼前的這個人,和她是什麼關係,戀人,朋友,還是陌生人?她不知道,不明白,為什麼就能輕輕鬆鬆地被他拉到這房中,為什麼也能這麼自然地和他滾了床單,她喜歡他嗎……可能嗎……那他呢?是不是也喜歡她,他的情話為什麼那麼好聽。在那公寓時,她是有那麼舍不得過,但答應劉媽會走的。還有那隻小狗,也不知道在哪裏,她很喜歡的,可惜走的時候,林錦軒根本連看也不看她那麼一眼,隻有那隻小狗咽嗚了那麼幾聲。離開公寓時,他要是說那麼一句再見,也許她會主動地擁抱他,說句一句我會舍不得你的,也說不定不會和晟木成為那種關係,但不一定,那時的白氏經濟出現了困難,隻有晟氏願意伸出手支援。
看著看著,心裏就越來越軟。
為什麼會這樣,白小悅自問著,他的麵孔依然那麼中性美,她聽人說過,長睫毛的人性子很懶惰,她隻部分讚同。他懶時可以讓她完全被他氣的拿他沒辦法,但他卻很懂分寸,緊要關頭時,他辦事卻很仔細認真,有效率。
想起在黎苑時,白小悅總是認為黎晨安就是個乖寶寶,就是從林錦軒來過脾氣過於暴躁,這倒是沒什麼,因為是個常人都會被林錦軒氣的上氣不接下氣的。所以在補習的那段時間,她總是兩人的寫字機,一天兩天總躲不過做作業這個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