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塵風知道自己要的效果已經達到,開口道:“說吧,你與應澤究竟有何仇怨。”
越倧知道自己今日也是絕對活不成了,隻希望能在死前少受一點兒罪,根本不想在承受無邊痛苦,隻得一五一十將事情的經過,全部講述給雲塵風。
雲塵風聽完之後,厲聲道:“你沒有騙我。”
越倧此時哭聲道:“以你的實力,再加上那詭秘邪惡的魔道術法,我又豈敢欺瞞於你。我所說句句屬實,隻為了能夠盡早解脫,閣下若是不信,大可用魔道搜魂術一探便知。”
雲塵風看他的樣子不似作假,畢竟此時越倧已經絕了逃生之念,隻求盡快一死而已。
雲塵風心中卻是思考起來,按照越倧的說法,其實原本他與應澤本無仇怨,一切都像是周南天與楊震的安排,這就值得深思了。
應澤隻是宗門內院之中一個普通弟子,周南天與楊震為何要大費周章的殺他呢?在一般人看來,這是完全無法理解的事情。
雲塵風其實也弄不清楚這其中有著什麼隱情,越倧當時也隻是替人辦事罷了,為了好處,更是不會多問什麼。
這就讓雲塵風陷入了迷霧之中,整件事情越發顯得撲朔迷離了起來。
雲塵風又再次細細詢問了越倧幾個問題,但是極少能得到自己需要的答案。看來越倧所知甚少,這一點兒雲塵風倒是相信。
既然現在已經從越倧身上再也得不到任何信息,那麼越倧便是徹底失去了價值。雲塵風自然不會再留他存世,手訣打出,形成一個隔音結界。當即一把靈焰真火打到越倧元嬰身上,隨著越倧不斷的慘叫聲,雲塵風盡量控製靈火,使得越倧承受更大的痛苦。
越倧心中怨恨叢生,從斷斷續續的痛苦聲中,道:“你……言而無……信,不得好死,……我一……定會……族……詛咒你……啊。”麵對越倧的怨恨辱罵,雲塵風置若罔聞,隨著其最後一聲慘叫,靈焰真火也是徹底將越倧的元嬰生生煉化成了虛無。
等到這一切結束,雲塵風收了隔音結界。隨即施展身法,向著自己院落住處掠去。
………………
次日,雲塵風與林清河一起來到這處後山之中,打算將應澤的屍身埋到此處。畢竟這裏是越倧的葬身之地,將應澤埋在這裏也算是有了一個交代。
兩人在後山一處古樹旁,挖了一個地坑,雲塵風從中靈戒之中取出一副金楠木棺,裏麵便是躺著應澤的遺體。
雲塵風將其置於挖好的坑洞之中,兩人便是很快將其掩埋了起來。
雲塵風又從靈戒之中取出一塊白玉石碑,上麵早就刻上了碑銘,雲塵風將其立於應澤墳前。
雲塵風取出一壺‘小青玉竹液’,拿出玉杯倒上三杯。以此為酒,與林清河一飲而盡,隨後將另一杯灑在了應澤墳前。
雲塵風道:“應澤,殺害你之人,已經被我斬殺。但這件事情卻是沒有那麼簡單,給我一些時間,我一定會調查清楚,倒是必將揪出幕後之人,還你一個公道。”
林清河也道:“應澤兄弟,你放心,與這件事有牽扯的人,我們一定不會放過,希望你在九泉之下能夠安好。”
雲塵風又默默倒上兩杯小青玉竹液,兩人便是喝了起來,這東西對於林清河是有著極大作用的,以他現在的修為還需要煉化小青玉竹液之中的靈力,林清河一邊喝著小青玉竹液,一邊不斷催動真元力將其在體內煉化,自身的修為正在緩慢提高。
林清河注視著手中玉杯,忽然莫名悲傷起來,苦澀一笑道:“如果應澤能夠有小青玉竹液這樣的資源修煉,那麼現在的修為必然早就能突破元嬰境。修成元嬰,便未嚐不能從越倧手中逃得性命……。”
雲塵風點頭道:“以應澤的天資,若非埋沒了這許多年,但凡有著一些資源,現在修煉到元嬰境,甚至元嬰境巔峰未必就全然不可能。若是這樣,想要在越倧手裏逃離,的確是有著機會的。”
林清河心情沉重,良久才道:“塵風,幫我。……”
雲塵風點頭道:“這件事情,讓我認識到你們的修為必須提升起來,否則即便在宗門之中也很不安全。”
林清河道:“我現在隻想揪出暗害應澤的凶手,我要盡自己的一份力,不然我豈能安心。”
雲塵風道:“我明白你的心情,明日我會去找易寒,你們的修為需要盡快提升,我感覺現在天雲門已經不太平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