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見江流兒和醫生在談話。
“醫生,他還能治不?”
全然是一副好像我得了絕症的樣子。
“病人本來手上就有傷,現在又操勞過度,手已經充血過多,現在已經危害到血管,可能在這幾年大有複發之意。”
“說人話!”
“就是手用的太多,基本已經廢了。”
“不會吧?張大哥一不擼二不日,哪來這廢字??”
“他的手曾經被燒傷過,本來很難再恢複了。現在身體又不好,又太累了,估計永遠都好不了了。”
“有得治嗎?沒得治我可以代替他的家人簽訂捐獻器官的協議。”
我猛地坐了起來:“江流兒!虧我教你這麼多技術,你就這麼想我死??”
“大神你終於醒了,你就當我剛才什麼都沒說過吧,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如果你動怒你的傷口很容易就回再次破裂。”
我看了一下我的手,腫的老大了了,還在微微作痛。
我隻好坐下來忍住不發火。
“張哥,看來你是回不了學校了,我會每天給你帶作業的。”江流兒說。
“不能打LOL已經讓我十分痛苦了,你還想用作業來要我的命?”
“現在不是英語要考級嗎?你玩在美國打了這麼多場水友賽你英語應該很好吧。”
“好個屁,有些裝備的名字都看不懂,美服和國服的裝備小同大異,有些裝備名字還要猜。”
“那就對了,你英語這麼差,我作為我們班的英語課代表,我有義務......哎呦,你幹什麼踢我?”
“滾!!!”
他隻好退出病房。
江流兒又和醫生聊了起來:“我看啊,病人現在的傷勢很重,連腦子都有點問題了。”
我就這麼稀裏糊塗地在醫院住了一天。
“沒有電腦,沒有LOL,沒有電腦,沒有LOL。”這幾個字一直在我腦海裏浮現。
不知道他們電競隊坐在電腦桌前多麼逍遙,而我,手上被綁著繃帶坐在這裏。
這個病房是完全密封的,連窗戶都打不開。
而且門也是鎖住的。
門上有一個鐵窗。
就跟精神病院沒什麼區別啊!
“天要亡我!!!!”我向病房大吼。
“裏麵的別吵,再吵不讓你出院。”外麵看護的護士說。
我張凡,竟然會被一個護士吼住。
你以為你是阿卡麗啊。
可是我沒辦法,這是人家的地盤啊。
下午5點,我半夢半醒,忽然被開門聲驚醒了。
阿兵滿臉微笑地走了進來。
“大神,我給你帶作業來了。”
他扔下來就走了,好像怕我吃了他,他肯定是聽了江流兒的胡言亂語加添油加醋。
我看了看我的作業,差點高血壓。
語文試卷N張,數學試卷N張,英語試卷N張......就連美術都有作業!
幸好我選的是理科,計算器在手,天下我有。
我從下午6點忙活到淩晨2點,本來很簡單的事,但是我手差點就廢了,又寫不了字。
我一直在想LOL拳頭專門開的準備開始的一場比賽。
比賽將在7月底開始。
這場比賽不像通常的的比賽那樣。
通常的LOL的比賽被簡稱為LPL。一般持續9個月。
但是這場比賽卻大不一樣,這場比賽是每個戰隊派出一個代表進行solo。但是這次solo並不是相同英雄的solo,而是你愛玩什麼英雄就玩什麼英雄,隻不過看不到敵方選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