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一堆晉級者站在台上,但是他們都朝我投來欽佩的目光。
我一直以來都很享受這種感覺。
我喜歡被別人讚揚。
今天有53人晉級,有一個人是輪空的。
這次晉級的是各個大區的超凡和王者。
我現在的心情可想而知。
這大概是我參加過的最大一場比賽了。
我現在很想大唱一曲好漢歌,但是怕別人罵我神經病。
裁判大聲宣讀晉級的名單。
下一場比賽的日期是7天之後,地點還是這裏。
還有7場比賽過後就進入總決賽了。
外國也在緊張地進行著篩選。
最後決出10個人車輪戰。
最後剩下的10個人必定的世界的10個大神。
我不敢保證能進前十,但是至少要殺到倒數第二局。
很多傳言說世界第一非Faker莫屬了,但我覺得這不一定。
飛鷹戰隊派出的人是我,雖然飛鷹對我有種種不公,但是我也一定不會讓飛鷹隕落在我的手下。
我正在發呆。
周圍的人群已經散去了。
就剩下一個瘦高個的青年人。
我沒有管他,徑自走出了體育館。
外麵下雨了。
大雨傾盆而下。匆匆趕路的行人似乎連包裏的傘都來不及拿出,就被淋了個濕透。閃電劃破長空,雷鳴伴隨如注的大雨,傾瀉下來。
“屋漏偏逢連綿雨。”我想。
今天沒帶傘,江流兒和阿兵都走了。
又要淋雨走了。
走著走著,突然有人衝上來拍了拍我的肩膀。
正是那個剛剛在沉思的人。
“兄弟你也沒帶傘??”他問。
“是滴,你也沒帶??”我反問。
他聳了聳肩。
“同病相憐啊。”我說。
“兄弟這把打得不錯。”他說。
“嗬嗬,過獎了,兄弟你贏了嗎?”我們開始稱兄道弟了。
“廢話,當然贏了,5分鍾直接拿掉1血。”他道。
“我靠,這麼厲害,我可足足打了幾十分鍾。”我說。
“沒辦法,對手太垃圾。”他似乎還有點無奈。
“你什麼段位??”我問。
“最強王者唄,還用問??”他回答。
“哪個區的??”我繼續問。
“艾歐尼亞,戰隊排名第一,王者勝點排名第二。”他說。
“我靠大神啊,可以打職業了吧。”我問。
“我曾經在WE戰隊打過上單,還在LGD打過中單,不過沒多少人記住我。現在在Nightmare戰隊打主力。”他一口氣講出了自己的職業生涯。
“夢魘戰隊?與戰神齊名的那個?”我問。
“是滴。”他說。
“你在夢魘是打中單還是上單??”我問。
“兩個都不是,我就是傳說中的打野。”他說。
“你就是Dawn,號稱黎明對嗎??”我問。
“正是本人。”他說。
“我靠這麼屌,帶我打兩局。”我說。
“不,你會讓我掉分的。”這一句話輕描淡寫。
“我拜你為師。”我露出了懇求的語氣。
“給點誠意。”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