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但是也是可惜了那妹子了,今天她守了二十多年的處女之身就算玩完了。”我笑著說。
他立馬坐了起來:“什麼?這件事我們一定不能就此罷休!!”他義正言辭地說。
“看看看,還不是為了妹子。”我說。
“嗬嗬,見笑了哈。”他說。
“嗬個屁,別老是顧著你那點兒女私情了。”我說。
“但是救人還是最重要的把。”他說。
“算了算了,你說該怎麼辦?”我說。
“報警啊!!這還用問嗎?”他說。
“報警是沒用的,鬼知道他們的老巢在哪裏,而且你就不怕他們官匪勾結,不抓他們,反而連我們一起抓了??”我說,把他的想法扼殺於萌芽之中。
接著他就開始邊罵奧小馬的祖宗十八代邊玩起了手機。
“我們玩一局LOL把。”我說。
“麻痹,這麼緊的時間你還有心思玩LOL?”他問,視線還是沒有從手機上挪開。
“他們在晚上之前是絕對不會動手的。”我說。
“你確定??”他問。
“我,猜的。”我說。
“算了算了我還是跟你solo一局吧。”他起身了。
他拿出了他的電腦,我拿出了我的電腦。
“今天你比賽咋樣??”我問。
“別說了,你TM知道我遇到了誰嗎??國服第一武器啊你知道??”他歎了口氣。
“你玩的怎麼6怎麼會輸??”我問。
“你知道我TM玩的是誰嗎?我玩的是EZ啊!EZ秀得過武器??”他說。
我不理他,徑自打開了電腦。
玩了幾局之後就已經下午5點了。
我還想繼續玩,但是師傅已經坐不住了:“喂喂喂,你不是說配合我救人嗎??還愣在這幹什麼??”他問。
我假裝沒有聽到,走到了窗口。
下麵有一堆衣著暴露的站街女在招攬客人。
也許問問她們可以得到對我們來說十分有利的信息。
我走下了樓,師傅不明所以,但是因為走不了也沒法叫住我。
我走到了某站街女麵前。
她用英語問我要不要玩。
我問她了幾個問題他都沒有答,說要付了錢到了床上才會回答一切問題。
我咬了咬牙,給了錢,這就算是為了華夏人民獻身了把。
我立馬交出了1000美金給她。
她把我帶到了某居民房。
到了之後她二話不說就為我寬衣解帶。
但是我並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動作,我隻是問了她幾個問題,就是你的雇主是誰之類的。
她告訴我泉紐約的站街女基本都是在一個叫本傑明的人購買下來的,具體的位置大概在紐約的某處的爛尾樓。
我點了點頭,準備走了。
但是她在床上擺出一副勾引人的樣子,我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但是我也不會沒事找事做,我可還是童子之身啊。
我二話不說直接出了門去找到我師傅。
“師傅師傅我知道你老婆被抓到哪去了,你就在這裏別動,我找人去去就回。”我說,說完就跑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