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來了,看了看窗外,太陽還大得很。
太陽這麼這麼毒,後悔今天沒曬衣服了,擦。
我使勁錘了下床,讓自己精神起來。
看了看鍾,才睡了3,4個小時而已,現在依然感覺還沒睡醒一樣,手也痛得要死。
我趕快纏上繃帶,然後下了床,這特麼的陽光真毒,金棱的陽光在冬天都毒,別說是夏天了。
小風早就在外麵窩著用手機看天線寶寶了(別問我他為什麼會有這個癖好),然後電視上放著的是葫蘆娃。
“靠,你有病吧。”我說道,然後關掉了電視。
“誒,張凡別這樣,我有點小癖好也行的吧,全集高清葫蘆娃和天線寶寶我可是昨天才下的,就讓我過把癮吧。”小風說道,放下了剛剛拿起的樂事薯片。
“真不知道葫蘆娃天線寶寶能過什麼癮,不過你這薯片要給我吃吃,餓死我了都。”我道,直接搶了過來。
就在我大吃特吃的時候,隊長哼著豬八戒娶媳婦就從門外回來了,手裏還拿著一張紙。
“這是你們江流兒叫我交給你的,剛剛我們去海鮮城暴搓了一頓,先讓我歇會,誒,螃蟹吃多了。”他說罷就躺在了沙發上,然後坐在那直喘氣。
“唉,我艸,我在這裏餓了一個中午,就吃了點小風的薯片,你特麼去吃的滿嘴流油,還在我這炫耀是吧,要不是你是我隊長,江流兒才不會請你。”我道。
“誒,稍安勿躁,我打包了隻螃蟹給你,你看看。”他說道,隨後晃了晃手裏差不多快咽氣的活螃蟹。
“靠,我要殺了你!!”我怒吼道,然後追著他跑。
“稍安勿躁,都說了稍安勿躁啊,冷靜,冷靜點,這麼激動幹什麼???”他不得不一邊打嗝一邊逃跑。
但是我也沒有心情管這些了,隻好往沙發上一坐,然後甩了甩手,跟小風聊聊solo比賽的事情。
“solo比賽,你去還是誰去???”我道。
“如果你手好了,就你去咯,我又沒有經驗,技術也沒你好,我去那頂多湊熱鬧的,如果要去也是隊長去。”他道,然後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一盒穀粒多開始喝。
“哦,知道,不過我手估計好不了了吧,現在的技術肯定沒有你好,我能達到那樣的水平是因為我用盡全身力氣了,現在手基本廢了,你沒聽醫生說的嗎?我至少要休息一年多啊!!!要不可就真完蛋了,我的手要廢了。”我道。
“誒,我認識一個外國的名醫,要不請他來給你看看?”小風看起來十分講義氣地說道。
“不用了,現在全是磚家叫獸,給他們看,不被活活治死就不錯了。”我甩了甩手道。
“誒,那可就不對了,他可是治好過艾滋病的。”他在我的耳邊悄悄說道。
“我去尼瑪,一個治療艾滋病的醫生來給我治手,你這是病亂急投醫啊,這特麼不是像害死我?”我道。
“誒,飯可以亂吃,但是話可不能亂說啊,這可不是瞎給你掰掰的,他本來就是骨科醫生。”他道。
“嗬嗬,我的手勢神經有一部分壞死,然後手皮也燒傷了一大片,你特麼叫一個骨科醫生來給我看,這是牛頭不對馬嘴啊。”我真的對他無語了。
“好了,信不信隨你,他還幫我爸治療過,而且還是很難治好,就算隻好也活不長的癌症,你愛信不信吧,我就把話說著了剩下的隨你了。”他說道,然後又拿出一包薯片。
“好吧,叫他來幫我看看?”我道。
“不過他可是要預約的,你可得預約好了,他可是很忙的,要他治病的人都排隊從美國排到中國來了。”他道,嚼薯片的聲音嘎嘣嘎嘣的。
“沒事,有錢能使鬼推磨,多點錢他不就來了?”我道。
他一句話都沒有說,然後繼續吃薯片。
“算了,別聽他的,我倒是知道一個老中醫,他專門用針灸治療這些的,曾經有很多病人都被治好了。”隊長道。
“那就快點,比賽要訓練的OK???至於玩什麼英雄我都已經想好了。”我道。
“玩什麼?”小風停下手來問道。
“維克托。”我道,然後從他那裏拿了片吃。
“別逗我了,你玩的了維克托?我都玩了1年多了都沒有玩好,你覺得你練幾天能玩得好?笑話。”小風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