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漫也想象了一下那個畫麵,不禁一陣惡心,臘肉什麼的,以後她和池睿恐怕都不想吃了。
歉然的衝池睿笑了笑:“義父,那行刺二皇子的幕後真凶,你可有查到?”
池睿踱步來到書桌邊坐下,道:“牢房裏關著的那些人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
白漫也湊了過去。
“他們冒充攤主行刺二皇子,為的不過是留下行刺的證據,好將這矛頭指向太子。”池睿對朝廷裏這些紛爭深有體會。
白漫了然,道:“這麼是二皇子自己安排的?”
池睿搖頭:“二皇子想來不知,可我想他回到京城之後就能知道此事的來龍去脈。至於死士,他們的身份倒是可疑,所有的線索處理的很幹淨。但至少可以肯定不是太子的人。”
白漫哦了一聲,不是太子的人,為何這麼篤定?
照理這群死士拚死也要殺了二皇子,二皇子一死,太子就再無後顧之憂。畢竟其餘的皇子都還,除非有人想一石二鳥,扳倒兩個皇位候選人?
可這可能麼?當今的皇上又不是那種昏庸之輩。
其實她還想問,池睿他是否就是太子黨?可是事關朝堂裏的事情,她想想還是算了。
從池睿書房裏出來的白漫笑著給自己心中比劃了一個勝利的姿勢,雖然池睿還是不讚同,但至少不會再阻止她,不管怎麼,這件事情總算是往好的方向發展了。
徐徐圖之,方是正道。
隻希望府裏的其他人知道她的決定,能夠不排斥。
回到大廳的時候,早已不剩一人。白漫有些吃驚,往常的時候,義母她們總還是會留下會話的。
倒是在吩咐丫鬟們收拾的周嬤嬤提醒了一聲,道:“後院的陳姑娘好似有了起色。方才那丫鬟蕊跑來稟報。現在夫人她們都去了後院。”
“原來如此。多謝嬤嬤。”白漫想了想也向後院行去。
自從陳諺姚摔傷了之後就送去了後院,這些不宜動彈,就一直占了白諺妤的床位。白諺妤索性就讓出了房間,去了就近的池蓁蓁房間暫住。
白漫到了的時候,裏麵已經隱隱傳來了柳稚的話聲。
“陳姑娘才醒,許是頭還暈著,你們就別急著問她到底是怎麼回事。”
房門開著,白漫就徑直走了進去。
若水、如茵還有月見就站在門裏候著,見到白漫也都微微欠身一禮。如茵站在最外側,幾乎是躲在若水的身後,此刻有些魂不守舍。
想來是因為陳諺姚已經醒了,讓她再無退路。
而蕊看到白漫,立即就變了臉色。有些不忿,又有些畏懼。
白漫也不管她,但見柳稚坐在床頭的幾上,而白諺妤坐在床沿上,緊握著陳諺姚的手喜極而泣。
池蓁蓁和池葭葭兩姐妹隻是站在一邊,也著好好養身體的話。
“好,我們不問了。睡了這麼久,你可是想吃東西了?”白諺妤問道。
陳諺姚臉色還有些蒼白,麵無表情的看著白諺妤,搖了搖頭:“我不想吃。”
“那…你可要喝點水?”白諺妤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