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卷 分離(5)(1 / 2)

眼見柳辰逸他們都已經喝成這樣了,賀薇兒自然不能讓他們再去,好不容易才把他們勸到了K歌廳,一夥人立即點了一個最大的包廂,賀薇兒覺得柳辰逸今天很不對勁,哪有身為刑警隊隊長帶著手下的警察這麼胡鬧的?問了一個還算清醒的警員才知道是怎麼回事,原來今天是柳辰逸的女朋友蘇儷去世四周年的日子,柳辰逸和蘇儷是在大二時相識的,畢業後又被分在了一個警局,四年前的這一天的上午他們因為工作上的事大吵了一架,吵完後柳辰逸很後悔還沒想好該怎麼道歉,下午蘇儷就在抓捕犯人的行動中傷重不治過世了,這四年來柳辰逸一直都活在深深的自責中,後悔自己沒有保護好蘇儷,後悔在她走之前還和她吵架,而且一直都沒有找女朋友。賀薇兒聽那人說完,看向柳辰逸的目光中不禁多了幾分同情。

刑警隊的警員自然早就聽柳辰逸說過邵亦寒以前是個歌手,剛坐定就讓邵亦寒先來一首,邵亦寒對此早已司空見慣,接過賀薇兒遞來的話筒點了一首《寸縷》。

任這一瓢弱水拋回江流。

歸海後是否許盛情不舊。

從此愛上春雨夏雷秋霜冬雪無需宣之於口。

呼吸都宛若凝視你的眼眸。

如何束縛風跋涉山林苑囿。

如何阻止執念生根夢盡頭。

當你為誰夢醒獨登高樓。

在我憑欄處亦有夜風吹滿襟袖。

簷水穿牆,再細的癢經年也刻成傷。

長夜未央,盲眼偏貪看遠道的光。

作足淒淒惶惶,歡愉也添演三分癲相。

再懇請你回首就當是次最尋常賞光。

有人為你化竭了瘋狂入妝。

邵亦寒自然唱得很好,柳辰逸卻一直都在皺眉頭,他常年在外辦案哪裏懂什麼古風,沒等邵亦寒唱完他就奪過了話筒:“你一個大男人唱這種酸不拉機的情歌寒不寒顫啊,我來一首。”

這支煙滅了以後。

不要挽留,這次我先走。

青春真的就像一杯酒。

你笑著伸出了手。

你說珍重,臉上淚在流。

你說關於愛情你再也猜不透,

你說若再相逢。

無須問候,輕輕握握手。

我們就微笑著像失散的朋友。

傷感的旋律久久的響在耳畔,邵亦寒不禁低聲跟著唱了起來,柳辰逸幹脆把另一隻話筒遞給了他,後來場麵變成了刑警隊的所有人在一起唱:你說走的時候,不要回頭,我看著你走,你說親愛的我多希望這隻是場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