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初升,夜幕低垂。
剛從集市回來的林英,一手拎著一隻燒雞,一手提著一壺酒,慢步悠哉到自家的茅草屋前。
剛想快步走進草屋,卻不由緊皺了下眉頭,臉上現出訝異之色。心底暗想著:屋內有四五個人,且個個都有武息,想必都是江湖人士;而自己在這黃葉鎮上,已隱居了快十年了,從未有任何江湖之人發現過自己,而如今……
這些人必來著不善,他們竟能找到這裏;想到這裏,林英臉色不由變得些許焦慮起來。
矗立半刻後,林英深吸口氣,自言道:“看來,今夜吾是躲不過了。”完,大步向草屋走了進去。
推開草屋的房門,隻見一名四十多歲模樣,麵帶威嚴之色的中年人端坐著,而旁邊還站著三個身著勁裝,手持利劍的青年。
眼見到林英走進來,端坐著的中年人,不由起身,一邊向林英拱手行禮,一邊親和地道:“林先生,在下歐陽上卿。我家府主想請先生到府上一見,”
林英望了幾眼對麵的歐陽上卿,上下打量一番後,沒好氣道:“你家府主是誰,為何要來找我這已不問江湖事的人。”
一邊著,一邊將手中燒雞和酒放下,神態也是自然。
歐陽上卿見狀,又麵向林英道:“先生,您別誤會了,我家府主是您的舊識,這些年來,府主一直想找先生一敘,可一直沒有您的消息,直到前些日子,收到消息,先生隱居於此。”
林英頓了頓神,忽輕笑道:“知道我隱居了,還要來找我,沈雲,你沈家真待我不薄啊、”
林英似有感慨地著,自顧自地坐下,將桌上的酒打開,狂飲了一大口,臉上卻是一種令人不解的笑容。
見到這一幕的歐陽上卿,也沉思了下,道:“那先生的意思是跟我們……”
話還沒完,突然,草屋外幾聲急促的雜亂之聲響起。又同時響起一個聲音。
“姓林的,快出來,你兒子現在在我們手裏。”
草屋內的林英,大驚一聲“不好”;倏然一個飛身,直朝草屋外飛身而去,而屋內的歐陽上卿等人,也快步跟了出去。
衝出草屋的林英,出現在他麵前的卻是十幾個黑衣蒙麵人,個個手持寒刃,在最中間一個為首的,正一手拉著自己的孩子。
“爹,救我!”
對麵傳來的叫喚聲,使得林英臉色頓時沉了下來,強作鎮定道:“你們是何人?放了我兒子。”
對麵的黑衣卻是囂張,大聲道:“姓林的,我家主人要見你,而且,還要你這十年來,打造的那口劍。”
聽到這話,林英再次大驚,沉思會後,道:“我想你們搞錯了,我已不再打造任何刀劍,我在這隱居了十年,也不再過問任何江湖爭鬥。”
“哼!少廢話,你不想你兒子出事,就給我老實點。”中間的蒙麵人吼著,將手中的刀架在了林英兒子的咽喉處。
“你……”
“爹——”
望著自己的孩子一臉的驚恐,林英慌亂了,道:“凡兒別怕,相信爹,爹不會讓你有事的。”。
“不許上前!不許動!”黑衣人朝林英大喝一聲。
眼見情況,後麵的歐陽上卿忽走到林英身旁,麵帶怒氣道:“你們是什麼人,竟拿孩童來威脅人,這是你們該有的嗎?”
“這不關你的事,心引火上身。”
蒙麵人一麵著,一麵將手中的刀,又逼近了孩童的咽喉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