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劍古窟,也是萬劍山莊的禁地,等同於沈府的刀劍武塚一般,外人是不可隨意進入的。
而如今,林凡又是作為一外人進入了這萬劍山莊的禁地。
古窟內,並沒有像沈府的刀劍武塚那般,到哪都是修習的武學功法,但窟內也是給人一種不寒而栗的陰森之感。
三人隨白袍太叔公來到古窟深處,點亮一火盆後,白袍老者端坐在一草蒲上;滿布皺紋的臉上,在火光映照下,顯得人更為的蒼老。
這時,劍武走上前,行禮道:“多謝太叔祖救命之恩。”
“你是萬劍山莊的正統傳人,你有難,我自當出手。”
太叔公著,忽將目光轉到了林凡身上。
“娃兒,你不到兩個時辰,就破了我的五峰劍陣,足以見你之能為不在劍武之下,劍武能結交你這樣的朋友,也算是他的福分。”
林凡走上前來,行禮道:“老前輩,您讚繆了。”
著,臉上閃現一絲異色,帶著些許懇求的語氣,道:“老前輩,您認識我的父親林英,晚輩想向您打聽一下,我的父親以前是個什麼樣的人。”
太叔公聞言,頓了頓後,目光忽望了一眼劍鳴鳳,道:“鳴鳳,這孩子果真什麼都不清楚,對他的父親一無所知?”
“回太叔公,鳴鳳對這個也不是很了解,隻知道,沈家四爺曾提起過,不許我們任何人跟他講關於他父親的事。”劍鳴鳳行禮道。
“哦——?”
“這是為何?”太叔公似有些不解。
“這個我也不清楚,沈家的府主還親自跟我過,不要提起當年林英之事。”劍鳴鳳繼續道。
太叔公聽完,頓了頓了神,忽歎出一口氣,道:“娃兒,既然是沈府主還不想讓你了解當年的事,那我也不便細。”
“可是老前輩,我懇請您跟我我的父親,自我懂事以來,我對我的父親就一無所知,晚輩懇請老前輩細訴。”
林凡有些激動地著,也單膝跪在了太叔公麵前。
“嗯,你先起來吧。”
太叔公微一閉眼,沉默了些許後,道:“當年,我與你的父親,有過兩次論劍之交,我第一次遇見你父親的時候,我便已做萬劍山莊的莊主數十載,而你父親就像今的你一般的大。”
林凡細聽著,不敢發出任何聲響,雙眼中更是期待著什麼一樣。
“那時候,我自認劍法下無雙,‘萬劍訣’幾乎沒有敵手,雖貴為莊主,但我卻是癡心於劍道,仍是不停地尋遍高手論劍,直到我再也尋不到我要找的高手,便想起了峰之巔,準備去上麵尋得久遠前留下的遺跡。”
聽到這,林凡麵色有些疑惑起來,似不明麵前的太叔公,為何要去峰之巔。
見太叔公沒有出言解釋,劍武忽補充道:“峰,又名傲峰,是當今下第一峰,傳,數千年前,在峰頂峰之巔上,有過一場曠古爍今的刀劍訣,是下第一劍與下第一刀決鬥的地方。”
劍武著,目光有些透露出向往的神色,接著道:“峰頂峰之巔,幾乎沒有幾個人能上去,傳言,能上去的人,都是修為根基十分深厚的人,但凡能上去者,再次下來後,不管是用的什麼兵刃,必會再次提升境界,完全就是靠數千年前留下來的刀劍痕跡。”
林凡聽著,神情也變得有些複雜,單靠數千年前留下的痕跡,就能使修為提升,當真不敢想象在上麵決鬥的兩人,會是何等恐怖的存在。
“當年我是想要上傲峰頂,也想親身體會世人所的那般,傲峰頂峰之巔上,是不是真有這般的厲害;也就是在那個時候,我第一次遇見了你爹——林英。”
太叔公著,又似回想到了當年所發生的事。
“我爹是在峰頂與您相遇?”林凡不禁問出一聲,
老者臉上忽出現惋惜的神色,歎氣道:“我與你父親是在傲峰下麵遇上的,我們兩人都未上過峰頂,卻都有這個意向,於是你爹提議同行,一同上峰頂。”
“可是那時候,我貴為萬劍山莊的莊主,卻是放不下身段,與一個不知名的毛頭子一齊上去,便提出,要與你爹比劍。”
林凡對於自己的親爹,一無所知,更是不知道他到底是何等修為,要是當年他隻有自己這般的大的話,那修為也是不可能高到哪的,畢竟,當年的對比,就是現在自己與劍鳴鳳的對比。
“我本以為我能輕鬆擊敗你爹,卻沒料到,不知是我大意,還是你爹的劍法太過精妙,竟勝了我一招。”
太叔公著,眼中充滿了絲絲可惜。
聽到這裏,林凡臉上不由露出驚訝之色,當年,自己的父親就是這麼一個強者?
“在我比劍輸了後,我失去了上傲峰頂的信心,輸得也並不服氣,於是就定下一個甲子的時日,兩人再次論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