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青似被這話逗得有些樂了,繼續笑道:“既然你認為你的父親將你封印,是愚蠢之舉,那閣下你為何又被稱為魔族的異數呢?”
“那是這世上蠢人多,而聰明人少,這就形成了多數蠢輩決定他們所認同的蠢事,反而真理永遠是掌握在少數人手裏。”
魔淵回應的這番話,雖有些曲歪,卻好似又回得滴水不漏,找到了這不錯的借口。
秀青笑了笑,又接著道:“以你這般來,真理是永遠掌握在你手裏的,那你到底是做了何事?才讓你的父皇親自封印你呢?”
“當然是宣傳吾之真理,吾父輩腦子還在初始狀態,接受不了吾的真理,所有才有了後來的愚蠢之事。”
一旁的林凡聽著,有些疑惑,目光忽轉向秀青肩上的魔靈,似在詢問它。
魔靈察覺到投來的眼神,忽輕聲在秀青耳邊,道:“阿秀,才不是他所的那樣,爺我雖沒跟他打過幾次交道,但也聽聞過,他在魔界可是出了名的殘毒好殺,行事風格捉摸不透,不但殺了魔君的多位寵妃,不少皇室血脈也喪命其手,魔族的大臣,被其玩弄至死的,更是不計其數,他早已成為一個沒有了心的惡魔。”
秀青聽聞,頓了頓神,目光又打量了一下麵前的這個魔之身影後,又問道;“那他修為如何?”
另外一邊的雲七,忽走到秀青身旁,道:“如果一個人想隨心所欲的做任何事,那這個人的修為,自當是以到了巔峰的地步,因為沒有人敢反抗他,能違抗他,他才能這般的隨心所欲。”
魔靈也露出了一絲難色,接話道:“嗯,這個笨七得沒錯,其實嘛,這個……爺也不清楚,但這家夥的修為,就算沒有魔君那般深厚,但也差不了多少,不然,他能在崇尚力量的魔族,這麼的隨心所欲,修為不深的話,早就被魔族的人,分食殆盡了;他的雙眼猶如深淵般黑暗,經常自稱黑淵或者來自深淵的魔,這也許是代表著他的修為也如同深淵一般,深不見底。”
正當秀青再要追問之際,魔淵忽轉過身來,凝視著魔靈,道:“家夥,不可妄言哦,不然的話,吾可不允你咯。”
完,露出邪異一笑,又慢慢走動身形,直來到鬼一麵前停下,注視著這個時刻令人感到恐懼的陰間幽魂。
“閣下全身都裹著,身上又有一種來自陰間的鬼氣,吾觀其神態,你之神態,氣質,底蘊告訴吾,你是這裏最為特別的一個。”
“要相殺嗎?”
鬼一直接冷冷吐出一句,全身散發著濃鬱鬼氣,似很厭惡麵前站著的身影。
“哈……”
“閣下好像動怒了,吾深淵中的真理,隻是想和閣下交個朋友,讓閣下能通徹這世間的一切真理,但見閣下好似不願了解吾之真理。”魔淵著,又露出了些許讓人看不懂的笑意。
鬼一似真有些動怒了,陰森鬼氣彌漫整個大殿,氛圍漸漸凝重起來,氣溫也隨之降下,讓人有一種寒氣逼身的感覺。
魔淵似察覺到了些許異狀,又注視著麵前的鬼一,道:“難道閣下真想破壞這世間唯一存在的真理,那樣的話,閣下可是永遠隻能做個活著的行屍了,這樣,閣下確定還要動手嘛?”
這話一處,鬼一似真的徹底被激怒了,似從沒人敢在自己麵前這般話,在陰森鬼氛的籠罩下,忽慢慢走上前一步,一雙鬼眼冷冷注視著麵前的魔淵,沉聲道:“再多言一句,世上再不存真理。”
而這時,魔族的大皇子,魔淵忽笑出幾聲,轉過身,避開鬼一幾步,又轉過身來,似笑非笑地問道:“是嗎?”
“嗯——?”
鬼一見狀,身形微微震動了一下,來自陰間的‘冥神’再次出現在眾人麵前,陰恐的氣氛頓時充滿整個大殿。
“鬼一前輩……”
林凡叫喚出一聲,似不想讓鬼一在這動手。
卻又在這劍拔弩張之際,一個撐著拐杖、一頭淩亂白發、駝著背、滿臉皺紋的老太太,慢慢從大殿內堂走了出來,麵向大殿上的眾人,有氣無力地道:“諸位,勿要在殿上動氣,妖皇這就出來,與諸位相談。”
秀青聽聞,雖有些詫異,但也連忙走上前,問道:“你又是誰?為何你們的妖皇還不出現?”
這老太太雖沒動怒,卻也異樣地盯了秀青一眼,沙啞著聲音,道:“老生裳嬰,是妖皇命老生前來安撫諸位的,還請諸位賣老生一個麵子。”
聽到裳嬰這個名字,雲七不由變了變神色,道:“原來是妖界中,最為神秘三大將之一的九逸妖姬,您老都出麵了,我等自當遵從。”
“如此,那老生先謝過了。”老太太著,似又掃視了眾人一眼後,撐著拐杖,慢慢走進了後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