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想幹什麼?想要對我怎樣。”那人怒喝出一聲,又怒眼注目向秀青。
“我們不想對你怎麼樣,隻是你一來,就無緣無故對我們出手,我們也隻能用這種方法讓你稍微停一下咯。”
秀青帶著笑意著,又麵向走上來的林凡,道:“凡凡,這家夥老實了,你現在有什麼問題,就趕緊問吧。”
林凡一頓神,目光望了望秀青後,又轉到了那瘦弱的身影身上,道:“你是何人?為何聽到我是沈府的人,就要如此對我,沈府跟你有仇?”
那人滿臉怒意,望向林凡的雙眼,更是充斥著殺光,道:“沈府是下第一府,可裏麵盡是些惡徒,一個個都是卑鄙無比的人,都是一群披著聖衣的臭蟲。”
聽到這話,林凡臉色頓時拉了下來,厲聲道:“住口,不許侮辱沈府,你……”
“哼,我錯了嗎?當今下,沈府最大,可沈府的人,卻草芥人命,利用權勢,打壓著神州各方勢力,讓所有人都對其俯首稱臣,我難道錯了嗎?”那人全然不在意已有了怒意的林凡,仍不停地叫喚著。
“你≈ap;……,你的話……”
林凡已動怒,麵色更是難看,怒不可及,正要對麵前的人動手。
之前那個從地下傳來的聲音,再度響起;
“兩位,且慢,”
秀青連忙拉了拉林凡,製止道:“凡凡,你先別急,現在不可動怒,先聽聽之前的那個人怎麼。”
氣急了的林凡稍稍緩和下心神,強作鎮定,道:“再出此言,我林凡絕不饒你。”
“兩位,請勿要動手。”
聲音響起之際,眾人足下地麵一陣隆動,亂石翻湧間,一身影忽衝身而出,赫然站在林凡與秀青麵前。
眼見到這從地下竄出的人,麵色深黑,全身也都是深黑色的皮膚,整個身體骨瘦如柴,三分像人,七分像鬼,尤為的令人恐怖,卻也正注目著林凡兩人。
“兩位,可否放過我兩。”從地底出現的那人,忽對著林凡拱手行了一禮。
“放過你們?”
“我本來就沒想對兩位怎樣,隻是他出言侮辱我沈府,這個,林凡絕不能饒恕。”林凡厲聲著,卻也沒怎麼給出好臉色,也完全沒有之前的淡然。
“哼,我有錯了嗎?我……”
被秀青控住住的人再言,卻見秀青手中的刀,又逼近了些許,厲聲道:“你再多一句,本姑娘讓你再也不能開口話。”
那人聽聞,怒目望了望秀青,枯瘦的臉上閃過一絲異色,似也被秀青嚇住了,不敢再言。
林凡見狀,目光望向那從地麵竄出的身影,道:“你們是何人?和沈府有什麼過節?為何如此痛恨沈府?”
那人聽聞,一頓神,忽道:“在下盧重樸,那個是我兄弟盧冉讓,我們兩人,本是神州的一對大盜,常年盜走諸多寶物,發了橫財,正準備收手了,卻發生了意外,被沈府的人出賣,被沈府關押在這黑陰山,永世不得再出現在神州。”
聽到這話,不待林凡開口盤問,秀青卻是走上前來,道:“既然你們是大盜,那被關在這裏也是理所當然,為何你們又如此痛恨沈府呢?就因為他們時出賣了你們,且將你們關在了這裏?”
對麵那自稱盧重樸的人,麵色些許難看,緩了緩神,麵向林凡,道:“我們兄弟,本有了退隱之意,可是在退隱之際,沈府的人找上了我們,要與我們合作,需要我們再行一次,去盜取一件寶物;可沒想到,最後任務失敗,受到追殺之際,我兄弟兩想找沈府的人,要回些酬金,以便我們退隱,可沒想到,沒想到%……”
“沒想到什麼?沈府的人不僅沒有幫你們,還將你們抓了起來,囚禁在此?”秀青回應道。
盧重樸聽著,神情似也顯得些許神傷,歎息道:“這可能也是我們自作自受,多行不義必自斃;可是,我們兄弟兩人,幾十年的偷盜生涯,隻是偷偷錢財什麼的,並未傷過人命,而且盜來的錢物,也都分給了窮苦人家,而沈府,卻是汙蔑我們兩兄弟,殺人,縱火,無惡不作,我們……”
“哦,原來是這樣,就是這樣,你們才這麼痛恨沈府。”秀青道出一聲,正要轉向林凡再言。
突然。
陰風颯颯間,幾聲無比哀怨的哭訴聲響了起來。
盧重樸一時大驚,神情頓時變得慌張起來,驚慌道:“不好,怨女出現了,我們得趕緊藏起來。”
林凡秀青兩人不明所以,目光向四周望去,卻是什麼也沒見到,隻是耳邊,卻是不停地回蕩著一聲聲哀怨的哭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