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玉琬沒有想到宋暮槿這麼大的膽子,不僅是射傷了自己還敢叫人把她和她的人都抓起來,頓時怒不可斥,“宋暮槿,你給我站住!”
眼前宋暮槿人數上占了優勢,所以謝玉琬也不敢叫讓她的人硬拚,雙腳上的傷又是痛得她全身都冒冷汗,所以隻得握住了拳頭盯著宋暮槿叱道,“宋暮槿,你別忘了你的身份,我今日也沒有做什麼,不過是和你幾句話不和罷了,你竟敢射傷我,還敢讓人我動手?你吃了雄心豹子膽不成?”
然後又怒視著侯府的侍衛,“我看你們誰敢動我一根頭發絲?”嬌滴滴的女子被一眾人緊緊護在周邊,帶了幾分蕭殺之意。
然對於侯府的人來說,這樣的謝玉琬對他們沒有任何的威懾作用。
若是夫人出了半點差錯,那他們可要被侯爺修理了。
宋暮槿嗤笑了一聲,頓住了腳步回頭看向謝玉琬,“和我幾句話不和?謝玉琬你這臉變得可真快!你放心,我一直都記得我自己的身份,可好像你一直都不記得自己的身份!我不明白的是你幾次想利用我來接近五哥,難道你就這麼寂寞空虛?看來謝家的姑娘也不過如此嘛!以你身子生養孩子對於你來說定是會要命!可你卻……我倒是想聽聽你的解釋,你也別說什麼你和五哥兩人日久生情之類的話,這些話或許旁人相信,可我卻是不相信的……所以你也別那些冠冕堂皇的借口敷衍我。”
謝玉琬顫抖著手指指著宋暮槿,“宋暮槿你簡直不可理喻!為了抓我,所以就隨便給我扣罪名?”
宋暮槿的臉冷如冰霜,目光銳利地看向她,“所以,你說說看,你想接近五哥是為了什麼?或許更確切的說,謝家和皇後娘娘把你嫁給五哥的真實目的是做什麼?是為了謀奪五哥的命吧?當然這要五哥的命,自也不能搭上你和謝家以及皇後娘娘,所以隻能神不知鬼覺地下手,還必須要讓查不出來,所以——你們是不是想著在床上給五哥下無色無味讓人查不出來的劇毒?”
不可說宋暮槿這一番推論是幾乎和他們的計劃吻合了!謝玉琬咬著唇血都咬了出來,雙目赤紅死死地盯著宋暮槿,“你,你血口噴人誣賴我!”謀害皇子,這樣的罪名不管是她,還是謝家,還是皇後姑母都是無法承擔的,這對於她,謝家,和皇後姑母來說那是滅頂之災。
因此,姑母才會選那麼迂回的辦法,把毒塗抹在她的身上,那毒無色無味是查不出來的,所以五皇子中毒身亡也不會連累到他們。
可這宋暮槿她是怎麼推論出來的?
她是妖怪不成?
宋暮槿嘴角噙著一抹冷笑,“被我說中了所以惱羞成怒了?”
“宋暮槿你……你這是無中生有,汙蔑我!你……”到底是身子骨嬌弱,腳上有傷,又是怒極攻心,謝玉琬話沒說完,一口血噴了出來然後就往後倒。
“主子!”身邊的人忙伸手接住了謝玉琬。
一個丫頭跪在地上抬頭看向宋暮槿求道,“夫人,求求您先給我家主子請個大夫來看看吧。”至於其他的他們這些做下人也不敢多說什麼。
打出去,他們如今是勢單力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