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還想逃到那裏。”男人出現在眾人麵前。
“小裳裳。”君越看著躺在男子懷裏毫無生氣的人,怎麼會這樣?他不過回空間一會兒,怎麼會變成這樣?為什麼那個男人沒有保護好她……
“君越,霓裳她……”原本死寂的雙眸,看著從急救室出來的男人,發出一道光芒,好像看到全世界的希望,迅速的上前。
“為什麼你不保護好她,為什麼……”你沒有好好保護過來愛護過她。發泄的一拳一拳的揍著麵前的男人。
“叮,目標人物好感度加10,目前好感度為100。”
霓裳,她……無意識的挨著打,整個人如同一個木偶,沒有絲毫對外界的感覺,心已經不知道什麼感覺了,不知道什麼痛了。
“她的槍傷在後背。”根本就沒有傷到致命點,又是君越那個男人親手所救,沒有道理會死亡,更何況……
倚著牆的男人看著一個失態中卻無比冷靜,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那個女人根本就沒有事。另一個男人如同沒有靈魂的木偶,死寂絕望在彌漫,搖搖頭,這還是在黑道赫赫有名的玨少嗎?
對,霓裳的傷在後背,沒道理會斃命!想到這裏臉上才多了一分人氣。
“你不能進去。”擋在閔律玨麵前,俊美的臉上此時冰冷冷酷。
他的這個意思是說,霓裳沒事了?坐在淺黃色的沙發上,背靠著墊子,臉色帶著些許放鬆後的慵懶疲勞,想著發生的事?自己能從別墅地下室突然出現在別墅外麵,是不是就是所謂的非人類的力量?
“她昏厥和她力量有關,對吧?”男子扭過頭,看著站在落地窗前的男人,身影消瘦清冷,帶著孤寂之感。
扭過頭,一雙如同一隻狼的雙眸,凶殘嗜血,隻是讓這雙眼睛看了一眼,就如同墮入地獄。“閉嘴。”
神思一震,不可否認,這種眼神,給人的感覺真不好,不過,這好像是他第二次見到君越類似的表情,第一次好像是在裏麵那個女人說要結婚的時候,這一次,是女人受傷的時候,看來,裏麵的那個女人對君越而言,並不是一個的親人,那麼簡單?
“閔律玨,好好照顧霓裳。”如果,你還是保護不了她,那麼,就不要怪我不念舊情。轉頭看著那個倚牆而站的男人。“出去打一架。”
“嘭嘭嘭”
“乒乒喳喳”
“君越,我是把你當對手,而不是你的沙包!”看著那個出手毫無理智的男人。
“對手?”冷笑一聲。“嘭——”
就是因為這個理由,逼得霓裳在這個世界不得不使用,與這個世界不符合的力量,而遭到反噬。“你配嗎?”
——
“我會的。”望著離開的兩個身影,心升起一股即將失去的恐慌,一種即將失去霓裳的恐慌,是來源於那個叫做君越的話。
“這是什麼地方?”睜開眼睛,看著白色的空間,嘴角露出一抹慘淡的笑容。“是虛空監獄嗎?”她這是又犯了什麼錯,惹怒君上了嗎?不過,真得好不想在虛空監獄啊!那裏太空洞,空洞沒有一個生命的存在,到處都是白色的,白的空洞無物。
可是,她好像並沒有做錯什麼事?揚起頭,精致的臉上露出一抹笑容,其實有錯與無錯,都不重要,因為她永遠也不知道錯在那裏,就如同,無論事情是怎樣的,都是由她選擇的,注定了,永遠不會反省自己的錯誤,也永遠不會像其他人一樣,選擇逃避,就算再痛苦,也願意忍受著。
閔律玨推開病房的門,看到已經醒來的霓裳望著白色的房頂,但,他總覺得,在病床上的隻是一個軀體,裏麵的靈魂不知道在何處,近在咫尺,卻覺得遙不可及。那空洞洞的眼神令他驟然一疼,一波一波的疼,連綿不絕,顫抖的喚一聲:“霓裳。”
“是玨嗎?”疑惑的扭過頭,原來,沒有在虛空監獄啊!展顏一笑。
閔律玨看著床上人的笑容,不知道為什麼,他隻覺得本就疼的沒有知覺的心更加疼痛,可是,他好喜歡霓裳的笑容,不論是冷笑,溫柔的笑容,還是像這個時候的笑容,都好喜歡!望著臉色蒼白的霓裳,這是他,要細心嗬護一輩子的人呐!他的妻子,他第一個喜歡的女人——樂霓裳。
“來,喝水。”小心喂著女子喝水。
“玨。”望著身邊小心翼翼的男子,雖然受了傷,可並不是太嚴重,再加上,君越所用的藥,都是她親自配置的藥,藥效自是很了解的,那裏有那麼嚴重。“我的傷,沒有那麼嚴重。”
閔律玨搖搖頭,如果不是他當時有所遲疑,霓裳根本就不用出現在那裏,更不會受傷,這都是他的錯啊!
“要幸福啊!霓裳。”望著裏麵的和諧的兩個人,慢慢走出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