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讓她傷心的。”他怎麼可能讓霓裳傷心呢!
“但願如此。”冷哼一聲,從房間裏出來,看著站在門前的身影,反射性的捂著臉上的傷口。
“我不是故意打他的。”
看著麵前的一雙像是蒙上一次霧氣的眼睛,不自在的偏過頭。
“他的確欠打。”微笑的看著麵前的男人。
“……”驚訝的看著霓裳,她說什麼?
看著霓裳手中的瓶子,疑惑的接過瓶子。“這是什麼?”
長長的睫毛半斂著,淡淡的說:“一個很重要的人,教我製做的藥,效果很好。”
“是神醫教的吧!”接過霓裳手中的藥,瀟灑的甩甩手。“謝謝咯,你去看君卿梵吧。”
“嗯。”不是穆越澤教的,隻是這話,說與不說,並沒有多大的差別。
看著樓西安的背影,眼睛中劃過一絲莫名的神色,走進屋子……
樓西安停下腳步,回過頭,看著走進屋子的霓裳,眼睛閃了閃,握著藥的手緊了緊。
“聽說你和君卿梵打架了,我特意來給你送藥。”穆越澤晃悠悠的走進房間,就聞到一股藥香,看著樓西安手中的藥,鼻子動了動。“你這藥,可不一般。”
聽到神醫的話,握著藥瓶的手一僵。“不是神醫教霓裳的嗎?”
“霓裳雖然是我女兒,可是,我們相處的時間還沒有一個月,怎麼可能會是我教的?”
她的醫術可不在他之下啊,他還能教霓裳什麼。
“不是你教?”眼中劃過一絲暗光,眼神有些恍惚。
‘清寒哥哥,我教你下棋,你教我醫術,好嗎?’
說這一句話的人,是誰呢?
直到最後,他也不知道,這一句話是說的?
樓西安疑惑的看著眼前的一片白色,眼中閃過一絲迷茫疑惑,他不是死了嗎?這裏是什麼地方?
“老頭,又回來一個你。”君琋宸看著麵前一臉迷茫的男人。“不過,情況好像不太對勁。”
樓西安看著出聲的男子,本能的感到熟悉,走過去。“這裏是什麼地方?”
“老頭,他不但不記得我,還不記得自己。”君琋宸看著麵前的男人,挑挑眉,嘴角露出一抹壞笑。“我是你兒子。”
他怎麼可能有兒子?剛想開口,就看到一個和君卿梵長相相似的男人,隻是他比君卿梵更加出色,更加溫潤,如同一塊完美無瑕的玉。
君卿梵看著麵前的男人,眼中閃過過一絲笑容。“是鬱清寒啊!又見麵了。”
眼睛微眯,腦中的記憶一一接軌,提著麵前男人的衣領。“是你。”
“你這個混蛋。”竟然算計他,害得他和霓裳一次次錯過,簡直就是一個克星。
“我混蛋,不就代表你也是個混蛋嗎?”淡淡的挑挑眉,推開麵前的男子。
君卿梵望著幸災樂禍的君琋宸,嘴角帶著一絲笑容。“我和霓裳能多有幾世,多虧了宸兒呢!”
君琋宸聽到君卿梵的話,撇撇嘴,果然是個靠不住的家夥,故意把他供出來了。
“君琋宸,他說的是真的嗎?”漫不經心的撇過頭,看著旁邊的君琋宸,此時的神情淡然無波,卻又深沉莫測。
“你若是信他,我也沒有辦法。”聳聳肩,漫不經心的說。
“霓裳現在在外麵的空間,對吧?”挑挑眉,看著麵前的君卿梵。
“嗯。”點點頭。“你出不去的,我和君琋宸是綺羅關進來的。”
“剛剛不是還叫宸兒嗎?”嘴角掛著似有似無的笑容。
正如君琋宸所說的,他們兩個不管願不願意承認對方,他們的確都是同一個人。
“朧月她還好嗎?”
聽到鬱清寒的話,眉宇緊皺著。“她會有什麼不好的。”
“這種話不要讓我再次聽到。”提著君卿梵的衣領,聲音冷漠的開口。“你應該慶幸,他現在在這具身體裏沉睡,否則,就算你是他的一魂,他也會殺了你,閔律玨。”
“是她先拋棄我。”偏過頭,推開身邊的男人,可是從君琋宸的這個角度來看,他能看得出,這個男人的委屈。
忽然和自己重疊起來,曾經的他,也這麼怨恨過君卿梵,就像是君卿梵怨恨冥夜一樣,可是,他沒有怨過霓裳。
也許,君卿梵他比自己更可憐。
“收起你憐憫的眼神。”鬱清寒看著君琋宸淡淡的說:“是這個家夥不了解所有的真相。”
“就像是,君綺羅不可能原諒你錯誤,你卻還認為她隻是普通的生氣。”諷刺的說:“你們永遠隻能看到眼前的事,揮霍別人對你的好,還認為理所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