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楓看著王小虎帶著趙靜走出會議室後問道:“你們在那邊有什麼發現?”蕭如龍說道:“沒有,香江那邊的警局也沒有過多的資料提供給我們。我把那些資料來來回回看了不下十遍,並沒有發現什麼有用的線索,和我們所掌握的資料差不多。”嶽楓點點頭又問林一:“你呢?”林一搖搖頭說道:“我和王建國又走訪了一遍周圍的人,可他們什麼都不知道,就像他們憑空出現在那裏一樣。周圍的人到現在還對他們死後的樣子心有餘悸,誰也不願提起,嶽處你想想被嚇的內膽破裂而死,臉色鐵青,雙眼拚命的瞪著,就像要掙脫眼眶一樣,別說那些市民了就是我們看了都慎人,再說香江那邊都信鬼神,有的人還說他們這是衝撞了鬼神,給他們的懲罰。”
嶽楓推了推眼鏡說道:“無稽之談,看來我們的對手真是小心啊,什麼線索都掐斷了。我們還是要在西禪古寺這邊下手,楚南你和林一今天晚上就再次潛入進去,看看能不能放上監聽設備。”
王小虎帶著趙靜來到解剖室與他們的法醫相互介紹了一下,說道:“這次的解剖就讓趙靜小姐來,你給她做下手。”法醫點點頭說道:“好的。”王小虎交代完了又對著趙靜說道:“那我就先出去了,我還要和楚南一起去把他們的行李搬過來。”趙靜說道:“謝謝王大哥了,剩下的我自己來就行了。”
趙靜待王小虎走了以後穿上工作服說道:“我們開始吧,你給我做記錄。”趙靜看著屍體說道:“死者、男性,大約二十五歲到三十歲之間,身上並沒有什麼致命傷痕,口唇,指甲青紫,肌肉鬆弛。”說完翻開死者的眼皮看了看他放大的瞳孔,有把死者翻過來看了看背上的屍斑,又量了量肝溫說道:“死者大約是昨晚十點鍾到淩晨一點鍾死的,屍斑顯著,從表麵看是死於服用過多的安眠藥死亡。”說完用手指著死者的麵部說道:“下顎兩邊有明顯的用手掐過的淤痕。”又翻開死者的嘴部說道:“口腔上膛有藥瓶磕過的痕跡,不是自殺,是被人騎在身上用手掐住下顎灌進整瓶的安眠藥而死。”說完用手術刀劃開死者的胸腔,取出死者胃部的殘留物說道:“提取化驗一下。”市局法醫拿出棉棒提取一些放到試管裏走到一旁化驗起來。
不一會過來說道:“死者胃部的殘留液中存在過多的苯二氮桌類和巴比妥類,化驗證明就是服用過多的安眠藥死亡。”趙靜聽完摘下口罩、手套洗了洗手說道:“你把報告做一份吧,交給王隊長,我就先出去了。”說完推開門走了出去。
嶽楓趁著他們都去忙的時候,來到王小虎的辦公室,在辦公室裏有一張白紙板,嶽楓走過拿起筆在最上麵寫到琉璃寶珠,劃了一個箭頭,下麵寫著國安死去的兩個人的名字,在兩人名字後麵寫著,內膽破裂而死。又在一旁寫上周逸夫,同樣的一個箭頭,寫上西禪古寺,下邊寫著老和尚至善,然後在至善後麵打了一個問號。寫完放下筆點上一支煙靜靜的觀察著,想在裏麵找出他們的關係。
沒過一會門外想起了敲門聲,嶽楓喊了句“進來”趙靜推門而入,說道:“死者是死於他殺,被人用手掐住下顎灌進的整瓶安眠藥。”趙靜見嶽楓沒有出聲,還是看著紙板發呆輕聲說道:“嶽處、嶽處你聽見我說什麼了麼?”嶽楓回過神說道:“這個我早就知道他不是死於自殺了。”趙靜一聽小嘴一鼓說道:“你知道還讓去做屍體解剖?”嶽楓說道:“我總要給你一個表現的機會啊,再說我也要看看你有幾斤幾兩啊,這也是對人家市局的一個交代,你就不要發牢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