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塵笑著說道:“放心吧,會讓你進去的。”
走了十幾分鍾,來到嘎達家門口。隻見大門處,貼著封條。
嶽楓對著逸塵仰了仰頭。逸塵會意,來到門前,一把撕下封條,在口袋中掏出一根小鐵絲,伸進鎖頭中,摸索起來。
一分鍾之後,隻聽“哢”一聲,鎖頭開了。
逸塵笑著對桂花說道:“怎麼樣?我說會讓你進來的吧?”
桂花笑了笑不再理他。
三人走進院子,發現當時燒蠟燭元寶的灰燼還在。走入正堂,嶽楓對桂花說道:“你給我說一下他們當時死的位置。”
桂花走過去,仔細描述了死者當時的位置。
嶽楓對著桂花開口問道:“當時他們出事的時候,你們村子就沒有人聽到有什麼異樣的聲音麼?”
桂花搖搖頭說道:“沒有。”
“那是誰先發現的屍體?”嶽楓再次問道。
桂花說道:“是嘎瞬大叔。他早上來喊嘎達大叔去給他幫忙,結果發現院子在裏麵反鎖。叫了許久都沒人來開,最後叫來幾個人,爬過院子到裏麵開的門,誰知道走到正堂,卻發現他們一家人都死了。”
嶽楓對著逸塵說道:“把這幾個人的名字全都記下,一會找他們了解一下當時的情況。”
“好的,先生。”逸塵點點頭說道。
嶽楓來到嘎達當時死去的位置閉上雙眼,融入到當時的情景。仔細回憶著照片上的傷痕,想進一步推理一下他們當時死亡的情況。過了許久,睜開眼睛搖了搖頭。
“怎麼樣,先生?”逸塵問道。
嶽楓說道:“不行,融不進去。屍體不見了,我們知道的情況太少了。他們到底是死前被挖去的內髒,還是死後被挖去的內髒,我們一無所知。如果是死前被挖去,有可能是販賣人體器官。如果是死後呢?那代表什麼?還有三人前後死去的順序。”
桂花說道:“我做了一個簡單的推理,不知道對不對。”
“說來聽聽,就是錯了也沒關係。”嶽楓鼓勵道。
桂花換換開口道:“我覺得,最先死的應該是南果大嬸。應該是她開門的一瞬間,被人用刀刺入心髒而死。至於屍體應該是事後他們清理案發現場的時候,故意搬到那個地方,以擾亂我們的視線。凶手應該不可能是一個人,因為他根本就忙不過來。嘎達大叔應該是第二個身死的,我想凶手是故意折磨他的。殺人不過頭點地,沒有必要在他身體劃上十幾刀,而且刀刀見骨,最後失血過多身亡。二娃是最後一個死的,應該是凶手殺死他之後,把凶器放入他的手中,造成兒子殺害親生父母之後自殺的假象。事後清理了現場,確認沒有任何遺漏,從容離開。”
嶽楓拍了拍手說道:“能想到這麼多,也算不錯了。可是他們身體的器官呢?肝膽脾腎都去哪了?”
桂花說道:“應該是事後挖掉他們的器官,這是凶手做的假象,為的就是要我們認為是惡鬼所為。”
嶽楓說道:“這是一種假設。你說沒錯,凶手應該不是一個人。一連殺死兩人,還要去折磨一個,可見他根本就忙不過來。如果是一流的殺手,不會去故意折磨人的,他會認為殺人是一種藝術,折磨就是在破壞藝術。如果是一般的隻為錢殺人的,事後他們根本就不需要去清理現場。你付我錢,我替你殺人,簡單的交易。可是一個外出打工仔,可能去得罪什麼人麼?就算得罪了,也不需要事後幾年才回來複仇吧?我覺得凶手應該和死者認識,而且死者手中一定有凶手要的東西。這是唯一一個合乎情理的推斷。
我們再回到死者問題上,還是那句話,到底是死前被挖去的器官?還是死後被挖去的器官?如果是事後,就像你說的,造成二娃衝撞惡鬼之後,一家人被鬼謀殺。那麼被挖去的器官在哪?我想他們一定不會帶到遠處,沒有人會帶著血淋淋的人體器官到處走,上麵滴下的血跡會暴露他們的行蹤。在他們事後清理現場來看,他們應該不是這麼不小心的人。如果是就地掩埋,那麼周圍的土地一定有寬鬆過痕跡。可是進來後我四處看了看,並沒有這種情況。”
“如果他們事先準備了承裝的盒子呢?”桂花問道。
“嗬嗬”嶽楓輕輕一笑說道:“如果隻是為了造成衝撞惡鬼,被惡鬼殺害的話。你想想比這樣恐怖的辦法多的是,為什麼非要帶走他們的器官呢? 他們完全沒有必要這要做。我還是覺得他們應該是死前被人挖去了器官,去做販賣。其它的我想不出還有什麼理由能讓他們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