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的那架勢,比春節的時候更甚,這一切,還是為了府邸的唯一主人——十五皇子。
晚膳的時間,安貴妃和皇帝也一齊從皇宮中出來,為他們唯一的兒子過生辰。
“兒臣拜見父皇,母妃。”
亓瑾拱了拱手,冷淡的話語滿是是恭敬疏遠。
“朕怎麼感覺,十五臉色怎麼又差了些,是不是沒有好好吃藥。”
聖元的皇帝微微皺眉,自己的兒子怎會臉色變得如此的差,他甚至能感覺到亓瑾的底氣都弱了許多。
聖元的皇帝莫約四十五歲,一張臉雖然有了歲月的痕跡,但即便如此,那滿是清明的眸子仍然能看出這個人的精明和睿智。
“瑞兒?這是怎麼回事。”
安貴妃一急,直接就半跪在了亓瑾的麵前,捧著他蒼白的小臉擔心道。
“父皇,母妃,不用擔心,兒臣可能是昨夜吹了些風,著涼了。”
亓瑾有些虛弱的笑笑。
......
“怎麼回事,你們就是這麼照顧朕的皇兒的!”皇帝拂袖,他的語氣微微重了些,一院子的下人頓時齊齊跪下,惶恐的說道:
“聖上息怒啊!”
“來人啊,昨日伺候我皇兒的下人全部給我拉出去重打一十百大板。”看著一院子隻會請罪的下人,皇帝震怒的拂袖,當即下達了命令。
十五皇子府的下人頓時白了一張臉,一百大板,這不相當於要他們的命嗎!
“聖上饒命啊!”
十五皇子府的下人紛紛磕頭,不停的求饒著。
......
“父皇,兒臣無礙,吃些藥就好了,父皇不必降罪於他們。”
看向自己院子裏的人,亓瑾終於開口,他的聲音淡淡,十分的小聲,但還是讓修為不低的皇帝聽到了。
“皇兒,他們伺候不當,當罰!”皇帝走到了亓瑾的麵前,聲音稍微放軟了一些。
自己這個兒子算是讓他最上心的兒子之一,他是安貴妃唯一的孩子,他必須為自己的女人保住他們的孩兒。
“父皇,今日是兒臣的生辰,兒臣不希望見血。”
亓瑾抬起頭,蒼白的臉上滿是請求。
.......
“哎,既然我皇兒都這麼說了,那就,罷了,罷了。”聖元皇帝皺了皺眉,還是妥協了。
“多謝聖上,多寫十五皇子殿下,多謝安貴妃。”那些下人頓時大喜,磕頭道謝。
“重打三十大板,全部革除了他們的職位,永生不能踏進十五皇子府。”
聖元皇帝仿佛看螻蟻一般看著底下趴著的人,狗奴才就是狗奴才。
下人們麵麵相覷,近身伺候十五皇子殿下的這個職位可是十分輕鬆的,而且薪資還高,他們實在是不想放過這個職位啊。
但是他們就算再怎麼不想走,也不敢忤逆聖上啊,聖上慈悲,已經饒了他們一條賤命了,他們不應該這麼得寸進尺。
“是。”
......
“皇兒,你就是太過縱容那些下人了。”
看著被官兵架了下去的下人,皇帝歎了一口氣,這個皇兒太過善良,不適合待在宮闈之中。
讓十五未成年就搬出府邸,除了是讓他能安心的治病,還有一樣便是他的性格太與世無爭了。
“父皇,兒臣不是縱容,是不想他們受我牽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