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灼華卻不理會她的呼喊掙紮,徑自扛著她大步進了臥室,將她重重的拋在了大床上,自己也緊跟著撲了過來。
他這是怎麼了?
奚蘭草看著這樣的徐灼華,想到他剛剛說的什麼下藥,心猛的沉了下去。
什麼下藥?
難道他還在恨她當年破壞了他和丹穎的婚事?!!
而今天……是了,她今天遇到了奚丹穎……他到底還是在意著奚丹穎!
“灼華,你冷靜些。你到底在說什麼啊?什麼下藥?”疼痛在心底陣陣泛開,迅速將她淹沒,一絲怒意也在奚蘭草心尖上悄然間滋長。
徐灼華完全的壓製著她,眸中怒火未消:“這不是你想要的嗎?裝什麼?”
“我裝什麼?”奚蘭草試著想推開他,卻紋絲未動,杏目盈淚,“把話說清……唔唔……徐灼華……你混……唔……”
這一晚,奚蘭草敗得慘烈……
次日,奚蘭草猛的睜開眼睛坐了起來,驚慌的尋找徐灼華的身影。
西斜的陽光映得半室昏黃,屋子裏安安靜靜的,許灼華不知去了哪裏,昨夜扔了一地的淩亂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呼……”奚蘭草苦笑著擁被而坐,身上如同被車碾過一般的痛,剛剛那一瞬間,她竟將四年前的那夜和昨晚的記憶重合。
四年不見,她居然被她合法的丈夫給……
他就這麼在意丹穎嗎?
可是,如果他真的在意,昨晚又幹嘛一遍一遍的折騰她?
是懲罰嗎?還是破罐子破摔?
“真是病得不輕!”奚蘭草一想到那種可能,狠狠的捶了一下被子,她忍著酸痛掀被跑進了浴室。
身上到處都是觸目驚心的痕跡,她忍不住再次罵了一句,這才開了熱水滑進了浴盆中。
足足泡了半個小時,她才覺得酸疼緩解了些,起身裹上浴巾出去尋找自己的衣服,一轉出臥室門,眼睛餘光瞥見陽台有人,她不由驚了一下,猛的縮了回來。
陽台上,徐灼華安靜的坐在椅上,白襯衫,黑色休閑褲,也不知是因為陽光的籠罩還是別的原因,此時的他,溫雅、幹淨,也意外的居家,平時那種生人勿近的冷漠遝無蹤影。
或許是聽到聲音,他回頭望了一眼,放下了手中的筆記本電腦,拿起一張紙起身走了過來。
他還在……奚蘭草小小的鬆了口氣,同時又悄然的緊張起來,她還沒穿衣服呢!!
“出來。”徐灼華停在離門五步遠的地方,冷冷的開口。
“我的衣服。”奚蘭草別扭的應了一句,她實在做不到這個樣子的時候坦坦然的站到他麵前啊。
“沒有。”徐灼華直接了當的說道,“要麼你出來,要麼我進去,你想好我進去的後果。”
奚蘭草嚇了一大跳。
昨晚的記憶還新鮮著呢,再讓他接著折騰下去,她還要不要活!
沒辦法,奚蘭草隻有硬著頭發出去,不過出去前,她迅速竄回床邊把大被子給揪了過來,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這才一步一步挪到外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