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間,徐家主樓的書房裏。
大家長徐藏成和徐灼華相對而坐,品茶對弈。
“這次的翡翠公盤,你把丹穎捎上吧。”徐藏成看著棋盤,抿了一口茶說了一句。
“爺爺,蘭草才是我的妻子。”徐灼華的心猛的一緊,麵上卻半分不顯的望向對麵的老人,平靜的陳述事實。
“隻是讓你捎個人去見識見識世麵,和蘭草是不是你妻子有什麼關係?”徐藏成撩了他一眼,輕描淡寫的說道。
“您知道我的意思,要不是您給出的主意,蘭草也不會被氣走。”
徐灼華難得的流露出一抹煩躁,隨手將棋子按在一個地方。
“她能生氣,說明她是真的在乎你。”徐藏成卻笑得如同偷~腥成功的貓,大拇指撇了撇自己的胡子,“爺爺老了,別的不求,隻求有生之年能抱上曾孫孫,那丫頭眼裏有靈氣,她養的曾孫孫,比奚家其他人肯定強。”
“……”徐灼華啞口無言。
還曾孫孫呢,要是爺爺知道她一直吃著避孕藥,會不會氣得昏過去?
想到這兒,他更加的無奈。
那天早上醒來,滿屋子找不到她,卻找到一紙離婚協議,以及那幾張他給她的支票,差點沒把他給氣瘋。
可現在想想,她是真在意丹穎的事,這次再帶人過去,萬一被她知道,他還有可能把她找回來麼?
“爺爺,為什麼要帶她?”
“奚家到底是你的嶽家,如今弄成這局麵,你不該幫扶一把麼?”徐藏成見他態度緩和,才繼續說道,“蘭草這些年被奚家忽略的徹底,她心裏有怨,很正常,可是,奚家和我們徐家世交多年,你可得端正了這態度。”
“隻要捎上她就行?”徐灼華歎氣。
他就是因為奚蘭草才會攬奚家的事,可結果,局麵越來越糟糕好不好。
“你奚爺爺隻說捎帶她去見見世麵,我覺得,應該是想讓她學珠寶雜誌的報道吧。”徐藏成點了點頭頭,打住了話題。
“行,我讓人安排。”徐灼華皺了皺眉,無奈的點了點頭,心裏卻已經打定主意,這次的翡翠公盤讓別人去。
“boss,這次翡翠公盤的名單出來了,端玉齋的代表,是夫人。”
就在這時,蘇會的電話打了過來,一開口就是這一句。
“……”徐灼華眸光微閃,心頭的想法滾了滾,瞬間又變了主意,“安排行程,另外,你去安排奚丹穎的手續。”
“boss,你怎麼還帶她去?”蘇會一聽,頓時無語了。
“兩位爺爺開的口。”徐灼華掃了麵前笑眯眯的徐藏成一眼,無奈的解釋了一句,“隨便安排個位置,離我遠點兒就行。”
“是。”蘇會有片刻的停頓。
“爺爺,您最好祈禱您的曾孫孫不會因為這些事飛嘍。”徐灼華把手機往邊上一放,苦笑著抓了一枚棋子。
“蘭草有了?”徐藏成頓時雙眼發亮,傾身盯著他問。
徐灼華不動聲色,模棱兩可的說道:“如果她沒被氣走的話,您的曾孫孫自然很快就能有,如果她被氣走了,就真不好說了。”
“臭小子,這是在威脅爺爺啊!”徐藏成瞪眼,笑罵了一句,“不管,跑了你自己負責追回來,前提是,她對你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