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代言人還得具備這些專業知識了?
徐灼華很疑惑。
奚蘭草愣了愣,抬頭看向他,納悶的問:“我為蘭君代言,隻是工作之一,除此我還是端玉齋的店長呢,帝少不會連這個也不知道吧?”
徐灼華頓時失笑,難得看到她對他伶牙俐齒的辯駁,當下也不去追究什麼工作,上前奪了她手中的筆,自然的攬住了她的肩:“吃飯。”
“哦。”奚蘭草看了麵前圖紙一眼,沒反對。
餐廳裏隻開著昏黃卻溫暖的光,雖然沒有再用燭光,整個屋子裏卻也溫馨浪漫的很。
徐灼華帶著一絲期待拿出了紅酒。
“不喝了,一會兒我還有事。”奚蘭草卻沒有心情,捧著碗匆匆的扒起了飯。
心裏想的全是那圖紙,要怎麼切分,做成什麼樣的玉飾才能得到最大的利潤。
徐灼華無奈的看著她,放下了手中的紅酒。
他才知道,她也有這樣工作狂熱的時候。
也是第一次,他覺得自己以前那樣高強度的要求手下的秘書們是不是過份了?
但,這個想法也隻是一閃而過,就被拋到了九霄雲外。
秘書隻是秘書,她卻是他老婆。
“我吃飽了。”奚蘭草才扒了一碗,就放下碗筷匆匆跑了。
“……”徐灼華這一瞬,頓時沒了胃口。
偏偏,這鬱悶的心情還不能發作。
他望著關上的書房門,坐了好一會兒,才無聲的歎了口氣,收拾了餐桌,自己先回了屋。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
奚蘭草身邊的圖紙也越來越多,鋪展的地方也占得越來越多。
她卻還是伏身在那兒,不知疲倦的畫畫畫。
徐灼華輕輕的推開了門,身上穿著浴袍,手中還端著一杯熱騰騰的牛奶,緩步走了進來。
“不早了,明天再畫吧,喝杯牛奶。”
“你先睡吧。”奚蘭草頭也沒抬。
挽起的發微散,露出白皙優雅的頸,身子因為前傾,寬鬆的家居服低垂,露出一片凝白。
徐灼華坐在她身邊,一抬頭就能看到,眸光驟然一凝,變得深邃。
“阿小。”
一開口,聲音都低啞了許多,不過他並沒有動,隻是很平靜的遞上了手中的牛奶。
“嗯。”奚蘭草應了一句,思路還停在圖紙上。
“喝完了去睡。”徐灼華的眉頭緊鎖了起來。
“你先睡。”奚蘭草隨口應道。
“阿小。”徐灼華將牛奶放到了一邊,傾身湊到她耳邊低低的說了一句,“不聽話?信不信我在這兒辦了你。”
“……”奚蘭草一驚,猛的抬頭,唇不期然的貼到了他的,她下意識的往後仰了仰。
他卻已經跟著覆了上來,將她壓倒在了地上。
“好啦,我去睡。”奚蘭草心裏狂跳,忙抬手擋住他的唇,飛快的說道。
“晚了。”徐灼華邪邪的笑,扣住她的手腕往頭頂一壓,封上了她後麵的話。
“別……唔~”奚蘭草正要說話,一張嘴,他已趁虛而入,狂風暴雨般席卷而來,吞噬著她所有的氣息,隻一瞬,她便已丟甲棄盔,節節敗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