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知道蘭草有危險,為什麼不先告訴我?”徐灼華壓著聲音,卻難掩怒意,“你知不知道,她今天差點兒被人撞……”
“什麼?”藍亞更加的驚愕,忙問,“怎麼回事?”
“你把資料發給她,你還有空給鄧祈蒙電話,為什麼不給我提前傳信?”徐灼華撐在玻璃窗上的手猛的攥了起來,“你明知道,她媽媽是怎麼沒的!”
“你不也知道麼?在她身邊都保護不好?還怨別人沒提醒你?”藍亞似笑非笑的聲音嘲諷的響了起來,“行了,我現在在晉城,收到消息,西華那邊可能有線索,明天過去,你要的資料,我一會兒發給你,你自己看。”
“又想像上次一樣黑掉我的電腦?”徐灼華冷哼了一聲。
“……那是意外。”藍亞滯了滯,倒是解釋了一句,“再說了,她從不去你的公司,誰知道這次她就去了?我難道是黑她的?嘖嘖~堂堂帝少,怎麼現在也學那些出門不帶智商的人了。”
“藍亞,不要挑戰我的耐心,容忍上一次,是因為你在畫岸護了她一次。”徐灼華冷冷的說了一句,掛掉了電話。
屋裏恢複了安靜。
他低頭,望著手中的手機,側頭看了看臥室那邊,他再次拔出了幾個電話……
清晨再次來臨,奚蘭草按著生物鍾時間準時的醒來。
一睜開眼,發現自己還被徐灼華緊緊的抱住,不由失笑。
顯然,他是被昨天的事給嚇著了。
隻是,沒想到像他這樣,股票損失幾個點都麵不改色的人,會因為這樣的小事這樣的緊張。
不由自主的,她想到了那個吻,沒受傷的手忍不住撫向了自己的唇,笑意漸揚。
被他在乎著的感覺真好!
咬著唇,奚蘭草含著笑,緩緩地湊了上去。
在觸及他的唇的一瞬間,腰間一緊,他一個翻身,將她壓製在了下麵,很自然的撬開了她的牙關,纏住了她的舌頭。
但,這一壓,不可避免的觸到了她擦傷的地方。
她忍不住痛苦的悶哼了一聲。
徐灼華立即鬆開,低頭看著她,微啞的問:“弄疼了?”
“手。”奚蘭草將被壓住的手抽離出來,同時無奈的抬起了被燙傷的右手,扁著嘴說道,“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
“……”徐灼華沉默著,黝暗的眸定在她右手上,半晌才低聲開口,“今天跟我去公司吧。”
“嗯?有事?”奚蘭草驚訝的看著他。
“你一個人在家,我不放心。”徐灼華歎息著,從她身上下來,側身撐在她邊上凝望著她。
“家裏還有那麼多的保安,還有阿姨,哪裏就是我一個人了。”奚蘭草搖了搖頭,她這樣子雖然不能動刻刀,但她可以在家用電腦先把設計稿搞定啊,去他那兒,太無聊了。
“我一走,你一定不會好好休息。”徐灼華一針見血的戳穿她的心思。
“……”奚蘭草頓時啞口無言,幽幽的望著他好一會兒,左手摟住他的頸,貼近了撒嬌道,“可是,我還有很多事要做啊。”
“帶上電腦,去我那兒做。”徐灼華直接給了個方案,“從現在起,二十四小時,不能離開我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