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家,鄧祈蒙帶著兩個同事已經等著了。
不過,這次所有人卻聚在奚紅榮的房間裏,奚興國、蘭枝、譚迎珊還有奚丹穎都在。
奚紅榮已經完全的清醒,看到奚蘭草,他眼中晃過一絲愧疚,隱約中又帶著些許釋然。
對他而言,最最虧欠的就是這個女兒。
奚蘭草隻是看了他一眼,什麼也沒說,便安靜的站在了徐灼華身邊。
她知道,鄧祈蒙要說的,必定與奚紅榮有關,又或許,和當年她媽媽的死有關。
“阿蒙,現在可以說了嗎?”徐灼華掃視一番屋裏的眾人,輕聲開口。
“我收到消息,有人要在發布會上對蘭君下手。”鄧祈蒙望著徐灼華,認真的問道,“我想問的是,你們當中,誰是蘭君。”
奚蘭草有些意外,看向了徐灼華。
之前他還說讓她不要去參加發布會,是因為早就收到了消息麼?
“蘭君……怎麼可能會在這兒?”奚丹穎皺了皺眉,望了奚蘭草一眼,開口說道,“這個問題,鄧隊應該去端玉齋問吧。 ”
“我知道,奚家人裏麵不會有蘭君,今天讓大家聚在這兒,也是因為收到的消息和奚家有關。”鄧祈蒙解釋了一下,目光轉到了奚蘭草,繼續說道,“根據我們的線索分析,那些人之所以針對蘭君,理由和奚先生遇到的一樣,所以,還請奚先生能夠配合我們繼續調查。”
“我沒問題。”奚紅榮的臉有些蒼白,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頓了頓,他說道,“隻是,蘭君是誰?”
“不論蘭君是誰,如果對方隻要蘭君,我倒是可以配合。”奚蘭草有些煩,直接說道。
這個案子不結,那些人抓不住,她媽媽死亡的真相就很可能一直這樣沉沒下去了。
既然現在那些人看中了蘭君,倒不如就這樣將人釣出來。
“不行。”奚興國和奚紅榮齊齊出聲。
“鄧隊,如果……需要有人假扮蘭君的話,我可以。”奚丹穎看了看他們,又看了看徐灼華,咬了咬牙,上前一步。
“不行,你不能去。”這次出來的卻是蘭枝,她一把抓住了奚丹穎,急切的搖頭,“你不能去,你又不會雕玉,你會被他們認出來的。”
“奶奶,我在報社做的就是玉石方麵的報道,對玉,我還是略懂一些的。”奚丹穎低聲安慰道,“至少,我知道的,或許比蘭草更多一些。”
“……”奚蘭草不由啞然。
奚丹穎這是哪裏來的自信,自覺對玉石比她還知道的多一些?
“我也是爸媽的女兒。”奚丹穎繼續說道,“雖然我不知道他們找爸媽為的是什麼,可是,我可以試試,隻不過是個餌而已嘛,又有鄧隊他們在,不會有事的。”
“不行,不行,這太危險了,你不能去。”蘭枝急急搖頭,說什麼也不同意。
“我是。”奚蘭草望著那兩人,淡淡的說了一句。
讓奚丹穎頂了她蘭君之名?
她怎麼想怎麼覺得嗝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