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在一瞬間,一切都已經結束。
鄧祈蒙的人在藍亞的配合下,迅速的控製了整個會所。
在一間唱K廳裏,他們找到了十幾個醉得不省人事的人,並在屋裏發現了不少的槍支和武器,但是蕭雪卻遲遲不見蹤影。
奚蘭草心係她的安危,硬是堅持著要一起找。
徐灼華無奈,隻好陪著她一間一間的搜尋。
“報告隊長,北麵小埠停有一艘快艇,上麵有四個被綁的人。”鄧祈蒙的對講機裏,傳來了彙報聲。
“確定身份了嗎?”鄧祈蒙忙問。
“是蕭小姐,還有兩個男的一個女的,都被綁著。”那頭飛快的說道。
“蕭雪?”鄧祈蒙驚訝的問了一聲,立即說道,“我們馬上到。”
“蕭雪在哪?”奚蘭草急急的跑了過去。
“北邊的埠邊。”鄧祈蒙說著轉了方向,“走吧。”
奚蘭草忙拉上徐灼華緊跟在後麵。
到了地方,幾人不由大了吃一驚。
艇上,除了蕭雪,還有遠在國外上學的奚秀質,在外省小學的奚文心,還有在精神病院封閉治療的奚素心。
奚蘭草看得後背直發涼,那些都是什麼人呐,居然悄沒聲息的把他們全給帶到了這兒。
“你們怎麼在這兒?”徐灼華也皺了眉。
隻是,此時的四人精神都有些萎靡,特別是奚素心,被鬆了綁還是歪著頭側躺著,似乎是睡著了。
“三姐,姐夫。”奚文心倒是第一個看到了他們,忙喊道,隨即眼睛一紅,解釋道,“我接到電話,說爸爸生病快不行了,我就請了假買了票,誰知道上了火車就迷糊過去了,醒來就在這兒。”
他在外省,被人帶回來倒並不是什麼難事。
可是,封閉治療的奚素心和在國外的奚秀質呢?
“我也是,剛出機場,在出租車上就昏過去了。”奚秀質見他們看著他,歎了口氣,說了一句。
“預謀已久。”鄧祈蒙深吸了口氣,咬著牙說道。
“小草。”蕭雪回過神,急急的拉住了奚蘭草,飛快的說道,“零哥呢?他人呢?”
“他都把你綁了,你還找他做什麼?”奚蘭草有些賭氣。
“不是這樣的,是他救了我們,我還親眼看到,他在那些人喝的吃的東西裏加了料,他在他們中間,一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的。”蕭雪連連搖頭,“他一向對我們這麼好,他不會害我們的。”
“你是誰,是他把你們放到這兒,而且,裏麵那十幾個人,都是他放倒的?”鄧祈蒙錯愕的問。
聶零和他們對峙了近一天一夜,甚至還提了那麼多的要求,可是,她卻告訴他,聶零不是那些人一夥的?
“裏麵的人都倒了麼?如果是,就是他幹的,我親眼看到他往裏加東西。”蕭雪迭聲說道,神情有些激動。
“沒事,我們會查清楚的,那些人要真是他抓住的,我們也會還他一個清白。”鄧祈蒙忙點頭道。
“有事先回去再說吧。”徐灼華看著奚蘭草被掐住的手臂,皺了皺眉,不過,他並沒有格開蕭雪,蕭雪這一次假冒奚蘭草來見聶零,其實也是對奚蘭草的一種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