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林雅悅攀上自己,小心翼翼地挑撥著,葉則贇突然很想哭。“去把窗簾拉開。”葉則贇啞著嗓子說,布滿紅血絲的眼泛著微微的濕意。
林雅悅拉開窗簾,隻見港口的煙火已經染紅了半個b市的天際,“真美……”赤裸的身體突然感受到了背後野獸似的男人的身體。滾燙的液體滴在自己的頸項,她知道今晚的煙花跟他的悲傷都不屬於自己,但是至少她擁有身後灼熱的身體,是啊,這樣就足夠了不是麼?
激情過後,床上的男人已經深深睡去,林雅悅拖著酸疼的身體的走進浴室,身上的清淤跟吻痕是這場戰役最好的勳章。
這個時候卻傳來一陣陣急促的門鈴。林雅悅批著浴袍,透過貓眼看去,隻見門外站著一個娃娃臉的少女,做著精致的造型,張揚到極致的金色修身禮服也壓不住那少女眼中閃爍的傲氣。外頭裹著件垂懸波浪大翻領的及踝皮草大衣,看質感好像是俄羅斯紫貂,還是滿天星品級的,可是她從來沒有見過俄羅斯紫貂能染成如此純淨的藕粉,柔嫩的粉中和了滿天星過分霸道淩厲的質感,像是一層櫻花跟雪織成的柔雲,藏在絨毛裏的針芒隨著少女身體的擺動閃著潾潾的琥珀色的熒光。門外的人似乎感受到有人在看到,也湊近了貓眼。帶著命令的口吻不悅道:“開門!”
“你,你是誰啊?”林雅悅怯怯地問,不會是葉則贇的未婚妻吧?
聽見女人的聲音少女冷冷地從口袋裏掏出房卡,自己推門進了來。沒有給自己多一個眼神,少女蹬著紫色緞麵的細高跟徑直走向睡在床上的葉則贇。
“他,他已經睡了。你想幹嘛啊?”林雅悅試圖攔著少女,卻露出胸口的清淤跟吻痕,林雅悅羞的趕緊捂緊胸口。少女隻是看了自己一眼,眼睛一暗,接著就是拿起床頭的酒杯往葉則贇臉上潑去。
“初,初陽?”葉則贇想起身,卻意識到自己一絲不掛,他並不願意讓自己的妹妹看到自己放縱後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