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疼痛的呼喊襲遍每一根神經到達理性的平和,幾百名士兵終於寡不敵眾扔掉兵器成為了光明之王的俘虜,他們的眼裏浸透了絕望的淚水還有那個自由的夢,然而一切都無法改變,慘敗的回聲響徹山穀觸及到了每一座山川每一條河流,光明之王將這名將領關進了光明之國的牢獄,然後將傷殘的士兵貶為庶民流放到了荒山野嶺,之後他帶領著所有的將士準備返回自己的國度,留在後麵的哭喊聲彙成一道銀河收集著心靈的脆弱與冰冷……
瑰麗的雲霞從綿延的山巒中飛升起來喚醒了誰那個沉睡已久的夢,凍僵的激流借著光照的溫度一點一點擦亮了誰那雙呆滯的眼睛,馥鬱的玫瑰醞釀了每一種情感在消亡的邊緣感受到了誰那片忘我的癡心。存在的依舊是存在,逝去的早已在逝去,模糊的徘徊於存在與逝去之間,沒有瞬息沒有永恒。
一位大臣從兩邊挪步到中央,對光明之王藍星燁說道:“君主,獨孤箭和六位國君已經踏上了光明之國的邊境,他們用不了多久就會來到我們的城堡。”
“那真是太好了,你快去稟告其他的大臣說我們有重要的賓客來訪,讓他們穿好盛裝準備迎接遠客。”光明之王喜出望外,眉頭開始舒展。
“君主放心,我一定會將這個好消息通知給每一位大臣,他們也在熱切地期盼著這個時刻。”這位大臣走出大殿,腳步越來越快。
光明之王坐在璞玉王座上孤守著殿宇的寂寞和內心的寂寞,他知道這個漫長的寂寞終究會被熱鬧與喧騰所打破,隻是那名將領對黑暗世界的過分厭惡傷透了他的心,光明世界需要的自由依然可以存在於漆黑的世界,我們拯救不了許多但我們可以拯救一個,沒有誰天生就是貴命也沒有誰永遠都是賤命。生活不應該被悲觀與樂觀區分,心靈也不應該被感性與理性區分,一切都是無常之中的變數,有自由也應該有平等。光明之王從大殿來到了門口,他在自我與外部世界的平衡裏尋找著生活的不完整,沒有太陽的普照也沒有暴雨的侵襲,隻有一個迷離的眼神拉扯著過去與未來看不見天際之外的生命……
美夢的開端總是縈繞著淡淡的紫紅色,當悠長的鼾聲闖進心扉的每一個間隙時,滴答的雨露早已關閉花蕾讓陰冷漂浮在現實的殘酷中,現實的表麵總是籠罩著黑漆漆的陰雲,當幻想的美好把人性的醜陋撕裂成一張皮肉時,微弱的霓虹早已映照著麵孔將美夢塗上一層豔麗的油彩。光明之王藍星燁望著獨孤箭和六位國君的身影,好像遇見了久別重逢的老友,他走上前去與他們相互擁抱然後一起踏上了自己的城堡,獨孤箭和六位國君在大殿裏坐定之後,光明之王立即吩咐仆從準備瓜果魚肉舉行盛大的宴會,接著他又和幾位賓客閑聊起了他們一路上經曆的魔幻旅程。
月泉之國的國君金宇辰搶先一步,眉飛色舞地說:“君主,我和獨孤箭還有花錦之國的國君藍梓欣在來時的路上碰見了野狼、老虎和黑熊,但我們誰都沒有因為恐懼而退縮,我們殺完野狼再殺老虎,殺完老虎再殺黑熊,直到所有的野獸都斃命於我們的刀劍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