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獨阻隔了外界的喧嘩在黑夜的靜謐裏隱匿著一絲壓抑的氣息,疼痛撫摸著泛黃的瘡口在意識的牢籠裏囚禁著靈魂深處的那一份善良,私愛減弱了寬恕的聲響在河流的脈搏裏鳴奏著一陣妒忌的回音,貪婪包裹著華麗的外衣在冷峻的麵孔裏佯裝著深到骨髓中的謙卑,困惑擱淺了理想的美夢在風暴的漩渦裏尋找著春暖花開的記憶,無知攪擾著理智的花火在時間的永恒裏探究著存在與虛無之間的聯係。痛苦掩飾的不是痛苦的全部,而是為了欺騙光明,冷漠凍結的不是冷漠的全部,而是為了麻痹歡樂,死亡扼殺的不是死亡的全部,而是為了抑製誕生,美好的事物表麵上似乎統治了心靈,而實際上險惡早已藏在暗處觀察著圈裏圈外的動靜。兩個黑暗天使將光明之王藍星燁捉弄的昏頭轉向後決定實行真正的進攻,隻見一個黑暗天使飛到他的正前方展開了血腥的較量,另一個黑暗天使飛到桌子的前腿旁準備拿走水晶球殘塊,光明之王由不得一絲怠慢將利劍刺向了對麵的黑暗天使,黑暗天使憑借巨翅刮起一陣旋風打掉了他手中的利劍,光明之王匍匐著身子一點一點接近了自己的利劍,黑暗天使撲下來將他的雙手和雙足啄得鮮血淋漓,光明之王夠到利劍後猛地轉過身劈下了黑暗天使的頭顱,另一個黑暗天使看到自己的同伴慘遭光明之王的砍殺,他帶著最大的水晶球殘塊衝出寢室飛進了陰冷的夜色之中,光明之王扔掉利劍望著黑暗天使逃走的方向,他隻感覺心髒好像被萬箭刺穿懸在樹杈上滴淋著鮮血……
權力的遊戲充斥著殺戮的氣焰把稀薄的雲靄推進了暮色的蒼涼之中,友情的帷帳點綴著正義的花瓣將殘缺的月光裹入了暖潮的柔和之中,虛假的謊言誘惑著貪婪的本性把璀璨的霓虹當成了鬼火的一道殘光,平等的呼喊衝撞著迷離的眼睛將曲折的小徑看成了大道的一個部分,物質的奢華慫恿著頹廢的意誌把理性的尺子丟棄在了混亂的秩序裏,信仰的河流指引著贖罪的沙粒將斑斕的畫卷鑲嵌在了詩意的荒原裏。幸福並沒有在權力到達頂點的時候填滿心的空隙,相反它總是在等一個絕佳的機會來驅走所有的苦楚,信任並沒有在情誼築起巢穴的時候忘記愛的哺育,相反它總是在猜疑一次又一次接近成熟時送去意外的驚喜,節製並沒有在欲望喪失理智的時候撒下善的福音,相反它總是在自己對自己有個清醒的認識後再插上夢想的翅膀,美好的心願得不到一個完整的結局也許它本該這樣,光明的預言得不到一個和平的世界也許它終究如此,一切都像生活在夢中的現實,看不見心願的完整聽不見預言的回答。一位大臣在黎明時分推開光明之王藍星燁的屋門跑了進來,他上下不接下氣地對君主說四位國君即將前往孤島商議水晶球殘塊的去留問題,光明之王掀開被子滿臉憂愁地坐在了床榻上,他知道該發生的事情還是在毫無預兆的時刻發生了,這位大臣恭敬地說君主可以派遣獨孤箭與他們進行一場友好的談判,四位國君即使不相信水晶球的預言也不會丟掉他們的友誼。
光明之王靜下心來決定給獨孤箭寫封信告訴他所有的事情,他讓獨孤箭說服四位國君把水晶球殘塊完完整整的交給他,可是他又擔心四位國君被心底的私欲迷惑的失去了方向,一個本該安靜的世界會突然出現傷痕引發巨大的戰爭,此時他趴在窗前望著血紅的朝陽開始給獨孤箭寫信,明媚的光線透過厚重的圍牆把溫暖凝聚在了泛著憂傷的眼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