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要帶著古柏離開了,可能要很久才能回來吧,胡麗,你現在這個樣子叫我怎麼放得下呢?
孟乙豪一邊喝著酒,一邊看了看時間,胡麗,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不知過了多久最後還是艱難的做了一個決定,是的,我不能讓自己後悔。
當滴滴嗒嗒的鍾指向十二點的時候,孟乙豪終於敲開了胡麗的房門。
胡麗穿著一身睡衣,睡眼朦朧的揉著眼睛。
“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
“我明天就要走了。”
“哦。”
“不讓我進去坐坐嗎?”
孟乙豪說完闖了進去,並順手關上門反鎖了起來。
胡現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一把抱住了,孟乙豪暴力的吻了上去,是啊,曾多少個夜,夢寐以求的溫柔,那個帶給她無限悲傷和思念的男人,現在又回來找她了,是該高興呢?還是該高興呢?胡麗用力的抓打著,咬破了乙豪的唇,似乎要把這些痛苦傷害所有的壓抑全部都發泄出來,乙豪卻沒有一點要停止下來的意思。沿著臉頰、耳朵再到脖子,最後孟乙豪索性粗魯的撕碎胡麗的衣服,抱到了床上,盡管胡麗內心是有些抗拒的,但是她還是順從了這個男人,這個讓她愛得失去了自己的男人。
這一夜,孟乙豪占有了胡麗。
直到很久很久的以後,胡麗都一直記得那天晚上,他的吻,吻遍了她的全身,每一寸肌膚,粗魯卻又令人欲罷不能。
看著床單上的血,孟乙豪緊緊的擁抱著胡麗,愛憐的撫摸著她的臉龐。
“我就知道,你不可能忘記我的。”
胡麗低著頭:“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
說完便推開了孟乙豪,孟乙豪死死的抱住她。
“我會對你負責的。”
“先把古柏治好了再談我們的事吧。”
“我一定會治好古柏的。你等著我。”
孟乙豪走後,胡麗久久無法平靜,今天這樣做到底是對,還是錯了。但不管是對還是錯,都已經成為了事實。
有些人明明知道不可能在一起,但還是想要去觸碰,即使遍體鱗傷。
那晚,胡麗洗澡時,脫掉衣服才發現,身上布滿了紅痕,至少要兩三天才會消吧,唯有胸口的那個吻痕,格外的清晰,這就是你留給我的印記嗎?
第二天,孟乙豪便帶著古柏坐著私人飛機飛去了美國。
那天,下了那一年的第一場雪,鵝毛大的雪花一片一片從天上掉落下來時,所有人都在那裏歡呼雀躍,不遠處一群孩子在雪中奔跑打鬧嬉戲著,真是讓人好生羨慕。
雪花就那樣的飄落在他的肩上,頭發上,英俊的臉寵上,好似一副畫一般,對著她微微一笑,轉身走出人群,上了飛機。
美國,地球的另一邊,乙豪,這就像我和你的距離一樣,那麼遙遠。
古柏,你一定要好好的。好好的,回來。
夏荷扔了個雪球過來,正好砸在胡麗的腳旁邊,雪球炸開來,開出一朵美麗的花,濺到胡麗的臉上,衣服上。
“胡麗,開心點,等年過了,古柏就會回來了,到時我們就又可以一起了。”
吳軍抓了一團雪,塞進夏荷的衣服裏,兩個打鬧起來,跑到胡麗的身邊,夏荷一直躲在胡麗的背後。
嗯,大過年了,要開心一點,古柏一定也希望看到我開心的樣子吧。我會好好的,你也要好好的。
胡麗也抓起一團雪向夏荷打了過去,雪球劃出一個完美的弧形,砸到夏荷的身上。
“我們來堆雪人吧。”
三個人一起滾著雪球,堆起了雪人,一個,兩個,三個,四個,五個……一共五個雪人,相互依偎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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