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那天晚上,張城銘就接到了周盈知的電話,她的意思很簡單明了,就是對他有興趣,想找機會跟他約會,問他什麼時候有空。
“這幾天忙,可能要過幾天。”張城銘是這樣答的,但他書桌上的工作安排,卻顯示這幾天他是空閑的。
“什麼事情這麼重要啊,非做不可嗎?”她的尾音軟軟地往上揚,語氣故意裝得楚楚可憐,:“比跟我約會還重要?”但怎麼都掩不住其中的霸道和直接。
張成明那邊依舊語氣淡淡:“盈知,我是一個醫生。”
“好吧,那我過幾天再找你。”周盈知貌似不經意地問:“哦,對了,今天那女孩,應該喜歡你吧?”
“隻是普通朋友。”
“別擔心,我也就好奇問問。掛了。”
酒店房間裏,薛然天剛剛洗完澡出來,躺在躺椅上,穿著浴袍頭發上還掛著水珠,饒有興致地聽著她跟講電話,見她掛了電話,還笑問了句:“在這裏你還能打得出這樣的電話,周盈知,你再次刷新了我對女人的認知。”
“我怎麼了我,姐姐我一副自由之身,愛怎樣怎樣,誰也奈何不了我。”她無所謂地聳聳肩,還輕佻地捏了他的臉一把。
他抓住了那隻在他臉上蹂躪的手,握在手掌中把玩,有點好笑地問:“姐姐?今天下午怎麼介紹我來著,我什麼時候有你這個表妹了?”
“幹嘛,幫幫忙又不會怎樣,不說表哥,難道說炮友?嗯?”她邊說便把手伸進薛然天的浴袍裏麵,手指誘惑般地在他腰上遊移,嬌媚一笑:“怎麼,不高興了?莫非你也愛上我了?”
“你一向這麼自信麼?”
“有什麼問題呀?”她睜著無辜的大眼睛問他,“那你說,我哪裏不好?這裏?這裏?還是這裏?嗯?”說著還故意抓著他的大手在自己的身體各處摸索。
薛然天沒有回答,隻邪魅一笑,直接用行動表示,大手一撈把她打橫抱起,走向房間的豪華大床。
。。。
另一邊,梁汀已經好幾天沒有見過江悅了,宋阿姨來的那一天的晚上,她吃完飯就躲在房間裏,不知抽了什麼風,竟然給江悅發了條信息:在嗎?
信息剛剛發送出去,梁汀如夢初醒般坐起來,暗罵自己:瘋了嗎,竟然真的發出去了。
沒多久,江悅就回了信息:什麼事?
手賤還是手滑?算了,這樣明顯是此地無銀三百兩,略一思索,她回了句:沒事,隻是想問問你最近過得怎麼樣而已。
江悅的回複隻有兩個字:一般。
一般,一般是什麼意思,本來等待回複時變得得焦躁的心,此刻冷卻了大半,他反應這麼冷淡,她也不想再說什麼,也隻回了幹巴巴的一個字:“哦”,便把手機扔在一邊不再管。算了,朋友也不做了。
江邊的公寓裏,客廳的高級音響播放著舒緩的音樂,江悅坐在沙發上,手中握著手機,畫麵停留在她回的那個“哦”字上,和緩的音符能讓人心情放鬆,江悅的心情卻怎麼都沒法平靜下來,嘴角淡淡地扯出一抹自嘲的笑。不是說要分手嗎?為什麼又主動來找他。
過幾日就是秦詹林的生日,在酒店包了一個場舉辦生日宴,梁汀也被邀請在列,聽說還有求婚儀式,在轟轟烈烈的分分合合之後,秦詹林終於還是決定跟小凡攜手走向未來,這是秦詹林邀請她去參加宴會時,悄悄告訴她的,還讓她保密,梁汀淡淡一笑,她有誰可以講,後來轉念一想,本來的確有的,那晚,他應該也會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