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之內,李石頭與金雅、荊棘正聊的熱火朝天。
金發壯漢直接推開了酒吧的門,高大的身軀幾乎將半扇門擋了一個嚴嚴實實,待他邁步走進蜻蜓酒吧之時,一股龐大的壓力也陡然間鋪天蓋地的籠向了吧台。
金雅在看見這金發男子的瞬間,黛眉便是微微一緊,那種壓力讓她的心口有些悶悶的透不過氣來。
至於荊棘,卻是隨手放下了手裏的衣服,而後邁步走到了金雅的身邊,一張臉上笑意滿滿,但是眼底,卻依然浮起了淡淡寒霜。
李石頭手裏拿著一瓶預調雞尾酒,毫不在意的喝了一口,而後轉過身看向了來人。
那金發大漢像是一柄沉重鋒利的巨斧,站在那裏,整個人鋒芒畢露。
在大漢的身後,上灣區大佬橋爺在一對雙胞胎妹子的擁簇之下,麵帶淡淡笑意,由遠及近,最後站在了李石頭的麵前。
“狂獅,收斂點,別嚇著人家。”橋爺說話之間,金發大漢身上的淩厲氣勢收斂了些許,不過卻仍舊寒意逼人。
李石頭看著麵前這個久聞大名的上灣區大佬,眼神裏多出了幾分失望。
“橋爺,酒吧還沒營業就過來捧場,金雅榮幸之至。”李石頭沒說話,不過站在吧台裏的金雅卻率先出了聲,她這麼做是在變相的提醒李石頭,麵前這位大佬的來曆和身份。
“金老板無需客氣,我也是路過,所以就順便過來看看。”橋爺說話間雙胞胎妹子已經鬆開了他的胳膊,而後與狂獅站在了一起,兩個妹子的眼神一進門就在打量著李石頭,她們都清楚,橋爺來這裏,為的就是這個男人。
“橋爺喝點什麼,我請。”麵對這上灣區的大佬,金雅的緊張很好的控製在了合理的範圍。
緊張,往往是因為害怕亦或者是尊敬,但不管是哪一種,都代表著對來人的敬畏,所以,恰到好處的緊張是必要的態度。
麵對金雅的恭敬,橋爺笑著點點頭,隨後便坐在了李石頭身邊的另外一把高椅之上,而後道:“一直以來,都聽聞蜻蜓酒吧有一個絕色調酒師,今日一見,果不其然,就來一杯你最拿手的好了。”
“好,橋爺請稍等。”金雅點點頭,而後從一邊拿起了調酒器,慢條斯理的開始調酒。
沒有炫目的花式,沒有繁雜的程序,有的僅僅是簡單的折與兌,十幾秒後,一杯近乎墨綠的酒出現在了金雅的手中。
“王者之翼,橋爺嚐嚐看。”金雅將這一杯改良版的王者之翼放到了橋爺的近前,而後麵帶笑意的站在一旁候著。
橋爺端起酒杯,先是淺淺的抿了一口,接著便將剩餘的酒一飲而盡。
“王者之翼,這酒,名字好聽,味道也不錯。”放下酒杯,橋爺笑著說道。
“橋爺喜歡就好。”金雅點點頭,而後話鋒一轉,輕聲問道:“不知道橋爺今天來我這小小的蜻蜓酒吧,有什麼事情?”
金雅之所以主動詢問,是因為她知道,王三橋來這裏,可不會真的如他所說,隻是路過所以想來看看而已。
要知道王三橋的幾處產業不管是粉妖精KTV,還是天路會所從哪走都不會路過這蜻蜓酒吧,除非是繞路。
隻是,繞路這種事情,本身就不存在與王三橋的身上。
所以歸根結底,王三橋來這裏,肯定有所原因,金雅不清楚的是他的目的是在蜻蜓酒吧,還是她的身上。
麵對金雅直白簡單的詢問,橋爺頓時也是笑著點點頭,而後說道:“金老板果然聰明,我今天來,的確是有點小事,確切的講,我是因為這位小兄弟來的。”
王三橋也不賣關子,直接將話題轉移到了李石頭的身上,這一點確是出乎了金雅的意料之外。
“橋爺是為了石頭來的?”金雅本能的想要解釋幾句,但卻被李石頭笑著製止了,一旁的荊棘更是在腳下輕輕碰了碰金雅,示意她稍安勿躁。
橋爺點頭的同時,金雅也已經選擇了閉口不言,而李石頭這時候卻笑著接過了王三橋的話茬:“橋爺來找我,有事?”
李石頭的話可算不上客氣,王三橋已經很久沒有見到有人在他麵前如此的雲淡風輕了。
“你就是李石頭吧?”王三橋看著李石頭,眼底隱隱閃過一絲陰冷,不過他今天來的目的不是教訓李石頭,所以,語氣還算平和。
“是,我的確是李石頭。”李石頭點點頭,而後拿起手裏的預調雞尾酒喝了一口,繼續問道:“不知道橋爺找我什麼事?”
“色豹你應該認識吧?”王三橋決定先敲打敲打李石頭,所以話鋒一轉,提到了色豹。
李石頭點點頭,這種大家都知道的事情,根本無需否認:“嗯,當然認識,想要禍害我的女人,被我送進醫院去休養了。”
李石頭這話無疑是在告訴王三橋:“你這個老犢子想打主意的老板娘金雅,是哥的,色豹想動心思我敢把他送進醫院,你如果也想,老子照打不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