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著咖啡,吃著蛋撻、曲奇,這生活,悠閑中透著幾分小資情調。
不過不是什麼人都有這樣的閑情雅致,相對與李石頭和金雅的悠閑輕鬆,葉非煙這虎娘們兒可算是徹底的忙了一個腳打後腦勺。
菲煙藝廊這一次的展覽,參觀的人數遠遠超出了最初的預期,除了最初定向邀請的人之外,有著越來越多的人湧入菲煙藝廊。
不僅如此,東海市藝術學校藝術係的係主任還給葉非煙安排了一個任務,那就是組織藝術係的學生們,分批到藝廊進行參觀學習,這可是一件不小的事情。
與此同時,人數的突然增加,也給琴初的安保工作增添的更多的工作量。
上午十點半,葉非煙與琴初碰了一次麵。
一見麵,琴初便馬上對葉非煙說道:“葉老板,有人盯上了藝廊裏的一件作品,我正在抓緊把人找出來,不過,對方是高手,很難對付。”
“有人盯上了一件展品?”葉非煙聞言頓時愣了一下,接著便馬上追問道:“這次的展品中,價值最昂貴的一件展品,是一張張大千的畫作,難道就是它?”
“不是。”琴初搖搖頭,接著話鋒一轉:“是一件標注為踏雪尋梅的玉雕擺件。”
“踏雪尋梅?”葉非煙對這一次參展的展品都十分的熟悉,踏雪尋梅這名字一入耳朵,腦海裏便立刻浮現出了那作品的樣子以及擺放的展位。
“是。”琴初點點頭,接著又說:“那塊玉雕,我總覺得有些奇怪,但是我不懂奇怪在哪,總覺得那塊石頭不像是介紹上寫的那麼普通。”
“你也懂玉?”葉非煙聞言頓時一愣,而後笑著調侃道:“世界之大,玉石種類千奇百怪,有的人窮極一生都無法窺其一二。”
“不是,我不懂。”琴初搖搖頭,隨後正色道:“我隻是覺得奇怪而已!”
“好了,你還是專注你自己的工作就好。”葉非煙不想跟琴初討論什麼玉石雕刻,她請琴初來不是做這個的。
“是,我明白了。”琴初點點頭,而後轉身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崗位之上了。
琴初離開之後,葉非煙心中思索著她說的話,下意識的便上了二樓,而後來到了那一塊名為踏雪尋梅的玉雕擺件跟前,仔細打量著那一塊巴掌大點的玉雕。
這一塊玉石並不大,質地雪白如奶,在這毫無雜質的奶白之色中,偏偏露出了幾點血色斑點,而且這斑點若隱若現猶如一株梅花一般,故名為踏雪尋梅。
葉非煙仔細看了一眼這塊玉雕,琢磨了半天也沒看出什麼奇怪的地方,最後便看了看那玉雕的價格,標價有三十萬,不算低。
“石頭不錯,雕工就差了一些,否則還能在高點。”葉非煙最後象征性的給出了自己的結論,隨即便轉身離開了。
就在葉非煙轉身離開那塊玉雕之後,參觀的人有很多也是隻在這玉雕跟前看了一下便離開了,那個價格不是普通人能接受的了的。
不過也有特例,一個年約四十歲的男子,一直站在不遠處,視線盯著那塊踏雪尋梅一動不動足足超過十幾分鍾,他的臉上,看似平靜的表情之中,卻是蘊藏著幾乎無法掩飾的狂喜與興奮。
良久,那人深吸了一口氣,轉身離開了菲煙藝廊。
藝廊的展覽依舊熱鬧,葉非煙忙了一早上,總算是在中午的時候,抽開了一點時間,到三樓上休息了一下,喝了口水,吃了點吳桐從外麵買回來的快餐。
“非煙姐姐,這次的展覽為什麼有那麼多的人來啊?”吳桐作為菲煙藝廊的唯一員工,展覽期間自然也是忙的馬不停蹄。
“我也不知道,但這是好事,人來的越多,菲煙藝廊的名氣就越大。”葉非煙笑著放下了手裏的杯子,而後對吳桐說道:“吳桐,等展覽結束了,姐姐給你包個大紅包獎勵你。”
“謝謝非煙姐。”吳桐笑著起身給葉非煙去接了一杯水,而後笑著說道:“石頭哥這兩天也不知道幹啥去了,要是他能來幫幫忙的話,非煙姐姐就不用這麼辛苦了。”
“丫頭,你這是在埋怨石頭麼?”葉非煙聞言頓時麵色一沉,而後一字一句的說道:“吳桐,如果你要是覺得辛苦,就休息一下吧。”
“非煙姐,你誤會了。”吳桐聽出了葉非煙的不悅,當即便笑著解釋道:“我怎麼會埋怨石頭哥啊,他就像是我們的保護神一樣,我隻是有點想他了。”
“臭丫頭,放心吧,青鷺已經和石頭約好了,晚上一起吃飯。”葉非煙聽了吳桐的解釋,頓時心裏輕鬆了不少。
“好了,東西也吃完了,趁著中午人少,我們下去整理一下參拍作品的意向指數吧。”葉非煙說著放下了水杯,和吳桐一起下了樓。
當她們兩個下了樓之後,潛意識的便第一個來到了那件踏雪尋梅的玉雕近前,讓葉非煙有些始料未及的是,那玉雕外的玻璃上,原本空空蕩蕩的意向欄內,居然一口氣多出了三顆金色的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