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石頭的話自然也就是最終的決定,金雅雖然心中還有憂慮,但是對於他的決定,她是從來都不會持反對意見的。
“好,既然是這樣,那我明白了。”金雅表了態度,一邊的胭脂也是一樣,這小娘們兒一把抓住李石頭的胳膊,而後滿臉嫵媚的發起了嗲:“親,你好霸道哦,純爺們,人家快要愛死你了呢!”
胭脂這小娘們兒發嗲一般人還是招架不住的,李石頭雖然算得上身經百戰,可對她的嗲依舊是直接防禦力減半,完全是無力抵抗。
好在身邊有金雅,及時的出聲為李石頭解了圍:“胭脂,你別光顧著勾搭石頭,快說說最近還有什麼事情需要讓石頭知道吧,這東海市的地下世界,怕是很快就要不得安生了。”
“雅姐,你就護著他吧。”胭脂酸酸的接過了金雅的話茬,而後話鋒一轉:“最近一段時間,我的重點都放在了狼蛛的身上,我已經查到了那些犢子背後真正的主子…”
隨著胭脂說到正是,李石頭和金雅也馬上聚精會神聽了起來。
與此同時,遠在下灣區的中心醫院,野牛剛剛打完了一瓶點滴,一屁股坐起來便是一臉的戾氣。
病房之內,有兩個小弟坐在一邊,看著野牛滿臉的猙獰,是誰也沒敢出聲。
良久,野牛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已近黃昏。
“你們兩個馬上回去給我把人手召集齊了,等我的消息。”野牛思來想去最終還是一把扯掉了手上的針管,而後一字一句的猙獰道:“這個仇,我野牛一定要報!!五百萬,我會讓他連本帶利的都給我還回來!”
“大哥,有件事情得跟您彙報一下。”一名小弟起身來到野牛的身後,小心翼翼的說道:“剛剛得到的消息,蜻蜓酒吧的那筆錢,被人送去了天路會所。”
“什麼?天路會所?”野牛聞聽這消息頓時一愣,轉身瞪著那名小弟惡狠狠地問道:“消息可靠嗎?”
“百分之百可靠,是咱們的一個兄弟親眼看到的。”那馬仔馬上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而後快速答道。
“天路會所是王三橋的老巢。”野牛雖然一肚子火,但是此時還算是保持著基本的理智,口中更是喃喃自語道:“這麼說來,這蜻蜓酒吧根本就是和他一夥的?”
“我覺得也是。”說話的馬仔馬上接過話茬,而後繼續補充道:“老大,蜻蜓酒吧在上灣區,卻不服上灣區大佬的管,這種事情,我覺得可能性很低,隻是我不知道王三橋為什麼要藏身幕後推一塊所謂的淨土出來,到底想幹什麼?”
“這裏麵,一定有鬼!”野牛也被這小弟的一番話說的心生疑竇,他馬上吩咐道:“暫時先按兵不動,我得去見見槍爺才行!”
“老大,要不要我們陪著你一起去?”馬仔見狀馬山自動請纓的問道。
“不用,你們該幹什麼幹什麼去,等我消息。”野牛搖搖頭,接著便二話不說離開了醫院。
黃昏落幕,華燈初上。
野牛開著車直接來到了槍爺每天晚上都要去吃晚餐的餐廳。
“野牛,你怎麼成這幅德行了?”槍爺坐在餐桌前,看著野牛有些慘不忍睹的樣子,頓時便再也沒了胃口。
放下筷子,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而後這才繼續問道:“怎麼回事?你不是遇見斷刃那個狠人了吧?怎麼被打成了這德行?”
野牛聞言麵色一怔,隨後目光冰冷的掃了掃槍爺身邊的人,槍爺知道,野牛這犢子好麵子,於是便揮揮手吩咐道:“你們先出去吧。”
槍爺的人走之後,野牛的臉色這才好了一些,而槍爺則是笑著問道:“到底怎麼回事?現在能說了吧?”
“槍爺,這次你可得替我做主。”野牛見周圍沒了人,隨即便拽過一把椅子坐在了槍爺的對麵:“我雖然是左老的人,可外界都隻知道我是你的手下,所以,這件事情還得麻煩槍爺出麵替我報仇!”
野牛的話算不上語氣多禮貌,槍爺也不見怪,隻是笑著點點頭,問道:“這是自然,先說事吧,到底怎麼回事?”
“是蜻蜓酒吧的人幹的。”野牛不在廢話,直接道出了自己去蜻蜓酒吧散貨時的遭遇:“他們先是扣了大海他們的貨,我去找他們算賬的時候,把我也扣下了,而且,還要了我五百萬作為賠償金,這筆賬,無論如何不能就這樣算了!”
野牛雖然好麵子,但是在這件事情上,他還是一點沒有隱瞞,畢竟,這種事情就算他想隱瞞,恐怕也瞞不住,索性不如自己痛快點說出來,到時候也能讓槍爺更加上心給他報仇!
“廢物!”槍爺聽了野牛的話,頓時火冒三丈,也不管他是什麼身份,當即便開口罵道:“你他媽就沒提你是我馬國強的人?”
“槍爺!我當然提了!”雖然被馬國強給罵的狗血淋頭,但是野牛這貨也沒生氣,反而一臉的委屈:“我說我是槍爺的人,槍爺可是左老的門徒,可即便是這樣,他們反倒把我給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