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橋爺,讓你看笑話了。”李石頭看著王三橋,這種幸災樂禍他並不在意,說話間隨口問道:“橋爺,您這是打算回去休息了?”
“是啊,時候不早了。”王三橋點點頭,而後跟邵凱微微點頭,算是打過招呼,在李石頭麵前耀武揚威的邵凱在他麵前乖的和孫子差不多。
“那您老慢走,我這還有些誤會,改天登門向您道謝。”
李石頭一抱拳,隨口客氣了一句,王三橋點點頭,在走到李石頭身邊的時候停下了腳步,而後一字一句,語重心長的說道:“方寸淨土名不副實,我勸你以後還是別在這立什麼貞節牌坊了。”
“橋爺掛心了。”李石頭淡淡一笑,沒去理會王三橋言語之間的鄙夷和不屑。
“應該的,應該的!”王三橋搖搖頭,而後邊走邊說道:“這裏怎麼說都是上灣區的地盤,我王三橋關心一下也是應該的,你還是想想怎麼去麵對接下來的牢獄之災吧,年輕人!”
話音落地,王三橋的身影也已經在前呼後擁中離開了蜻蜓酒吧。
王三橋走後,邵凱立馬舊事重提!
“把他拷上,給我帶回局裏連夜審訊!”邵凱話音一落,一名手下立馬從腰間摘下了手銬,來到了李石頭的近前,就要給他戴上。
然而這貨被李石頭眼神裏那絲邪呼呼的戲謔給盯的有些發毛,一時間手裏的動作便遲疑了許多,邵凱見狀,直接從自己腰間拔出手槍,而後戳在了李石頭的額頭上,滿臉獰笑道:“給他戴上!”
李石頭看著邵凱眼神裏的期待,他知道這貨是想要自己發火,而後趁機借題發揮,這種招數太低級了。
李石頭笑著點點頭,隨口將大半瓶預調雞尾酒一口幹掉,將酒瓶放在一邊,而後舉起了自己的雙手:“來吧,你如果確定要給我戴上那玩意兒,那就來吧,咱這平頭老百姓還是明白配合警察辦案的。”
“慫逼!”邵凱聞言不屑的撇撇嘴,兩個極具侮辱性的字眼隨即從他口中吐了出來。
一副明晃晃的手銬隨即銬在了李石頭的雙手之上,手銬鎖定,邵凱的眼底隨即閃過了一絲失望,不過卻依舊冷笑著點點頭,斥道:“乖乖的聽話沒什麼不好,至少能少受點皮肉之苦。”
“邵大隊長,現在,能不能給我一個具體的解釋了?”李石頭站在酒吧的大廳中間,獨自一人麵對十餘個荷槍實彈的警察,臉上仍舊談笑風生,毫無懼色。
單憑這一份膽識,周圍的人就不得不豎起一根大拇指。
當然,讚歎歸讚歎,可所有人都明白,李石頭這一次怕是要栽大跟頭了,這蜻蜓酒吧剛剛重裝開業就有如此大劫,外加上王三橋離開之時所說的那一番話。
“這事情,是橋爺的手筆!”人群中絕大多數的腦海裏都浮現出了這樣的一個結論。
邵凱在確定控製了局麵之後,馬上冷笑著走向了DJ台,接著拿起一隻麥克風,而後一字一句的說道:“既然你想知道原因,那我就來告訴你原因。”
邵凱說著,給手下的人使了一個眼色,瞬間,麗麗和梅朵被兩名手下給拽出了人群,來到了李石頭的近前。
“我們接到群眾舉報,蜻蜓酒吧內有人從事販毒、吸毒的非法活動!”邵凱此話一出,酒吧之內瞬間一片嘩然!
“啥?蜻蜓酒吧有人販毒?這不可能吧?這裏不是淨土嗎?”
“淨土個毛線,你沒見那群條子已經人贓俱獲了?那兩個包廂公主就是販毒的馬仔!”
“本以為這蜻蜓酒吧挺牛的,鬧了半天也是做了小婊砸還愣是要立貞節牌坊!次奧,什麼玩意啊!”
聽著人群中的議論聲,李石頭知道,這事情百分之百是有人故意的栽贓陷害了,隻是不知道是誰幹的,因為他的腦海裏,可是有著不少的嫌疑人。
隻不過,嫌疑人之所以叫嫌疑人,是因為沒有任何證據證明事情是他做的,所以李石頭此刻思索的問題是,怎樣才能從這些警察的口中,套出幕後黑手。
確切的講,是從這個邵凱的口中套出來,因為其他的警察恐怕全都被蒙在鼓裏根本不明真相,他們隻是在服從命令執行任務而已。
“邵隊長,你說我蜻蜓酒吧販毒…可有證據?”李石頭一直在觀察著麗麗和梅朵,這倆妹子卻始終低著頭,不敢看自己,這可不是什麼應該有的反應。
“你想要證據?可以,給他證據!”邵凱此刻耐心十足,話音落地,一名警察手中拿著一隻透明的塑料袋,袋子內,至少有超過五十克以上的白色粉末,被分裝在數十個小的塑料袋裏。
李石頭看著那些白色粉末,隨即便皺了皺眉,而後不等他說話,邵凱便再次出聲道:“你們兩個!再把剛才在包廂裏的口供說給所有人聽!”
邵凱話音落地,麗麗和梅朵馬上抬起了頭,滿臉歉意的看著李石頭:“對不起,石頭哥,我們不是故意被發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