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手腕吧。”李石頭這時候湊了過來,笑看著唐隱說道:“如果我贏了,麻煩你把你的人看好了,幫不幫忙無所謂,不要在這裏耍橫裝犢子礙事就行,有問題嗎?”
李石頭到底是東海隱龍的人,脾氣雖好,但不是沒有。
自己一進屋,剛剛說了一句話,而且還是跟對方主動示好寒暄,結果便直接被人挑釁了,這要是換到以前,李石頭早就一巴掌扇過去了。
隻不過現在情況不一樣,這間屋子裏,可不僅僅隻有他一個人,而他的身份也不僅僅隻是代表著自己,還有東海隱龍分部。
所以李石頭強壓著自己的火氣,話語出口之時,鷹眸之中烈焰一閃而逝。
這種眼神,看的唐隱心中隱隱一驚,她和李石頭之前就已經打過不少交道,而且,在曼陀山的時候更是對他的實力進行過詳細的評估。
隻不過,她此刻卻隱隱有了一種不太妙的預感,這種感覺,單純的來自女人的第六感,沒有任何的道理。
李石頭眼神中一閃而逝的那到火焰,雖然隻是驚鴻一瞥,但卻依舊灼的她心髒火燒火燎的難受。
“可以嗎?唐長官?”李石頭的聲音再度響起,使得走神的唐隱這才回過神來,同時下意識的點點頭,應道:“沒問題。”
“好。”李石頭點點頭,而後轉向了絡腮胡,接著淡淡笑道:“一局定輸贏如何?”
“好!”絡腮胡點點頭,收起眼底的狂傲,全身的戰意開始飆升起來。
李石頭與絡腮胡剛剛商量妥比賽的規則,戰狼就已經搬過來一個特製的扳手腕的桌子:“桌子來了!”
這張桌子是火鳥酒吧裏的,是戰狼在酒吧裏設置的一個遊戲道具,現在被他搬到這裏來剛好派上用場。
“看來你們早有準備。”唐隱看著這張桌子,眼底隱隱閃過一絲冷意。
戰狼卻是毫不客氣的接過唐隱的話茬說道:“你錯了,這桌子是酒吧裏放著的,每周五晚上會舉行扳手挖比賽,贏的那個人,將會免單,你如果喜歡的話,可以來試試。”
“少廢話,來吧!”絡腮胡可不會在意是不是早有準備,他來這裏的目的就是立威的,在絕對的實力壓製下,任何早有準備都是笑話。
李石頭點點頭,接著便站在了桌子旁,接著淡淡笑道:“左手還是右手?”
“扳手腕比賽,當然是右手!”絡腮胡雖然囂張狂妄,但是這會卻沒在想著裝犢子,畢竟,能進隱龍的人,都不是什麼普通的貨色。
也許,麵前這個看上去除了帥一無是處的李石頭沒準就天生神力呢?
“唐長官,麻煩你來做裁判。”李石頭看了看唐隱,笑著發出了邀請。
唐隱做裁判,合情合理,因為此時此刻,這間屋子裏,職銜最高的就是唐隱,她有這樣的資格。
“好。”唐隱點點頭,而後來到了桌子旁邊,待李石頭與絡腮胡的手緊緊握在一起之後,馬上伸出雙手覆在上麵,將二人的手控製在一個絕對的中心位置。
“等一下。”原本唐隱剛要準備喊開始,一直沒出聲的白麵書生卻突然間緊急叫停比賽。
“小白,你想說什麼?”唐隱看著白麵書生問道。
“不用緊張,不用害怕。”小白淡淡一笑,而後目光看向了齊軍,接著說道:“既然齊組長這麼有信心,那咱們這光掰手腕也沒什麼意思,不如,加點彩頭你們說呢?”
“加彩頭?”小白這話一出口,齊軍和唐隱雙雙一愣,但緊接著也都下意識的點點頭。
“小白說的好像有點道理啊。”唐隱率先接過話茬來,而後對齊軍說道:“怒佛,你是東海分部的負責人,我是此次支援行動的負責人,不如,咱們就把這次行動的指揮權,當做彩頭如何?”
“具體怎麼說?”齊軍其實明白唐隱的意思,但是,這種事情,必須要有人親口說出來,說出來,才能板上釘釘。
“很簡單,石頭贏了,我們三個在這次行動中全權接受你的指揮,反之,這個案子,歸我。”唐隱沒繞什麼彎子,直截了當的把話說的一清二楚。
齊軍在聽到這話之後,馬上也點點頭道:“好,那就一言為定。火舞,你們呢?想不想跟這位帝都來的小白長官也堵點什麼?機會難得啊!”
齊軍的話讓小白忍不住冷笑著搖搖頭,而後輕聲道:“明知必死還有膽量衝上來,愚蠢。”
“少裝犢子,姐姐我最近很缺錢,咱們就小小的娛樂一下,五百萬。”火舞這次也怒了,一張嘴便砸出去五百萬。
這個數字對小白來說也不是一個多小的數目,他們雖然在帝都總部,可是比不了火舞,在東海這裏經營著一家很賺錢的酒吧。
所以火舞這話直接讓小白有些麵色難看,但很快,他從自己的脖子上,摘下了一塊通體碧綠的玉佩,接著放在了一邊的茶幾上:“這塊玉佩我找專家鑒定過,價值五百五十萬,你的賭注,我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