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山罵著,一腳踢在了那個大猩猩的褲襠上,進門的時候,這貨正在拚命的灌小莎妹子,現在卻像一條死狗一樣趴在那裏出氣多進氣少。
“管他呢,老規矩,動手。”大偉撇撇嘴,隨後不在廢話,一聲令下,十餘名保安迅速進門,將所有在這包廂裏搞事的人全都清了出去,隨後酒吧的保潔員走進包廂裏清理包廂的衛生。
當大山和大偉將那群搞事的人扔出酒吧之後,李石頭的身影也已經在吧台前坐了有一陣子了。
嚴格來講,今天包廂裏來搞事的人算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
他們正如大山說的,不是本地人,仗著有些身手,在這酒吧裏準備好好的開一場瘋狂的派對,那幾個包廂公主就是他們選擇的目標,後來因為小莎妹子去樓上送酒,也變成了他們的獵物。
他們的計劃也很簡單,把妹子灌的人事不省,然後脫了褲子就開輪,爽完了之後提提褲子拍拍屁股走人。
這種事情,他們不是第一次做了,隻是,他們卻不知道這裏是什麼地方,更不知道,今天晚上的李石頭本就有一肚子的火氣沒處撒。
如果他們隻是灌醉了包廂公主也就罷了,偏偏有兩個犢子有些急不可耐的想要對倆妹子下手,這可是直接點燃了李石頭的火藥桶。
石頭哥一怒,自然是有人就會遭殃倒黴了,原本橫行霸道的九個混蛋,全在石頭哥的一通酒瓶子之下,變成了死狗。
料理完了那些搞事的混蛋,李石頭的心思並沒有過多的去理會他們的來曆,他現在更想要搞清楚,這個冒牌的荊棘妹子跑哪去了。
在叫來幾個服務生詢問之後,他才得到了一個相對確切的答案,荊棘沒走遠,因為她連車子都沒開,所以,李石頭選擇在酒吧裏守株待兔的等著。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但是冒牌的荊棘妹子卻遲遲不肯露麵,電話,更是怎麼撥都不通。
一時間,李石頭心裏開始泛起了嘀咕:“這妹子不會是已經知道事情敗露了吧?”
一想到這種可能,李石頭突然間心中一亮,馬上從吧台前起身離開,出了門之後來到了荊棘的車上。
“什麼情況?她人呢?”荊棘有些不解,因為等了這麼半天了卻沒得到李石頭任何的信號,現在李石頭不在酒吧裏反而跑了出來。
“去雅姐家,快!”李石頭吩咐了一句,隨後在車子啟動的同時解釋道:“我想她可能已經知道事情敗露了,她的目標是雅姐,而且,她是從省城來的,那她的來意和目的就不難猜出來了。”
“她是來找那東西的。”荊棘也不笨,她比李石頭更了解那個假冒的荊棘,自然事到如今也沒有了繼續避而不談的必要。
“她叫沙筠,和沒有半點血緣關係。”荊棘話一出口,先是明確了自己和那個冒牌妹子的關係,沒有血緣,不是雙胞胎。
“不過我們兩個是在同一家福利院長大的。”荊棘說到這裏停頓了片刻,接著便繼續道:“七歲那年,我們同時被一個人從福利院帶走,而後我們經曆了一些事情,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荊棘沒有說具體的過程,因為這些對李石頭而言,完全沒有任何必要,許多事情,都是隻可意會,不可言傳的。
“再後來,我們被分別派到了兩座城市去做事,上一次,重逢變成了競爭!”荊棘說到這裏苦笑著話鋒一轉:“我現在已經離開了那個地方,而且,我要保護雅姐,而她要做的是傷害雅姐,所以,我必須要阻止她。”
荊棘的話說到最後已經斬釘截提,而李石頭則是笑著接過了荊棘的話茬,而後輕聲說道:“她和你很像,所以,你們兩個人之間的感情應該很深吧?”
“沒錯,曾經是。”荊棘點點頭,接著便話鋒一轉,繼續道:“但是,很快我便發現,她變了,為了達成目的,她會不惜一切代價,包括傷害自己最信任的人,甚至是最親的朋友。”
“也包括你。”李石頭補充了一句,而荊棘沉默了片刻,接著便點點頭重複道:“沒錯,包括我。”
“能和我說說那個地方嗎?”李石頭看著荊棘的側臉,看似隨意的問道。
這個問題荊棘沒有立刻回答李石頭,但是在短暫的沉默過後,她點點頭,接著反問了李石頭一個問題:“石頭,你可知道,在華夏境內,有幾個安全顧問公司?”
“知道一些,比如玄武。”李石頭點點頭,隨後又列舉了幾個。
“那你知道華夏境內的殺手組織,有多少嗎?”荊棘話鋒一轉,又問了一個問題。
“叫的上號的不下十個,排的上名的三個左右。”李石頭給出了自己的回答,很精確,但是卻沒有提及任何具體的名字。
“那個地方,就是那三個其中的一個!”荊棘話音落地,車子陡然間一個急刹車接著一個誇張之極的漂移衝過了路口,接著停在了瀾灣商務公寓的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