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舞,你覺得你能瞞得過我?”李石頭看著強行掩飾的火舞,忍不住換了一種相對輕鬆的調侃方式:“我們早已坦誠相見,你知道我的長短,我知道你的深淺,這種毫無意義的隱瞞,你覺得我真的看不出來?”
你知道我的長短,我知道你的深淺。
這話聽起來,怎麼就有種怪怪的感覺?
火舞被李石頭這一本正經的汙給整的沒了脾氣,反正到達目的地還有一段時間,索性就跟他坦白交代了。
“好吧,我的確有心事。”火舞點點頭,接著便繼續說道:“齊大哥傳來消息,說唐隱已經離開了隱龍,而且,她定了一張今天晚上來東京的機票。”
火舞說道這裏停頓了片刻,接著便繼續補充道:“她定的,是單程票。”
“唐隱要來東京?”說實話李石頭聽到這消息的時候多少還有些意外,畢竟,她好歹也是隱龍的中層管理者,說離開就離開了?
“嗯,齊大哥說,她去見過他,和他聊了很多。”火舞點點頭,接著繼續補充道:“但是,她所說的話題,超過九成都是圍繞著你在進行,我可以確定,她來東京,是找你的。”
“呃…找我的?”李石頭有點懵,唐隱跟他之間的確是經曆過同生共死,而且,私下裏關係也算是不錯,可是如果說唐隱不顧一切的離開隱龍跑來東京是為了他,李石頭還是有些不信的。
不過話說回來,唐隱即將到來的消息,讓火舞的情緒產生了一些無法預料的波動,這就讓李石頭有些懵住了。
他實在是找不到這其中存在著怎樣的聯係,可是火舞的表現卻是無比的清晰,那種感覺,就像是一個小孩子擔心自己最心愛的玩具要被人搶走一樣,很奇怪,可是卻也很符合眼前的情況。
但是轉念一想,如果真是這樣,那這玩具是誰?
我嗎?
李石頭越想越懵,最終還是不得不放棄這高難度的邏輯推理,直接看著火舞問道:“唐隱來這裏的目的暫時還不明確,你情緒失控的是不是有點早?”
李石頭的詢問讓火舞頓時一愣,好半天她才回過神來,顯然,這問題問的很有技術含量。
“我先演練一下不可以嗎?”火舞是女人,女人就有在無言以對的時候蠻不講理的權利,聽到她這樣回答,李石頭知道,這話題該打住了。
“OK,當然可以,這是你的自由。”李石頭點點頭,接著便指了指窗外繁華的街道,沒什麼營養的感慨著:“這裏的街道還是蠻幹淨的,不知道這裏環衛工的薪水高不高……”
車廂內,氣氛略顯的沉悶,但是火舞的而臉上,卻已經恢複了平靜,雖然眼神裏仍然帶著些許的起伏,但是幾分鍾後就消失的幹幹淨淨。
一路無話,車子最終停在了商刃所說的那家料理店門前。
六目町初家料理店,對於日本以外的人而言,這樣的料理店名稱是很奇怪的,不過對這裏的人而言,這卻又是絕對日式料理的店麵之名。
“走吧,也許在這裏,會偶遇什麼舊相識之類的。”李石頭說著,挽起火舞的手便走進了料理店。
“歡迎光臨六目町初家料理,裏麵請,請問您二位有預定嗎?”站在門口的迎賓妹子立馬麵帶我笑的迎了上來,這裏的服務除了正宗的日式服務之外,有很多跟國際接軌。
比如說這迎賓妹子的打扮,那可是中式旗袍,腳下穿的是一雙日式的木屐,這種混搭的風格也不知道是誰設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