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石頭腦海裏,想到了之前拿到的那把C4合金打造的鑰匙,那把鑰匙是驚龍刻意留給他的,現在,他手裏又多出了一個用C4合金打造的盒子。
如果說這兩樣東西沒什麼關係的話,李石頭是不會相信的。
就在李石頭聽到那獨特的聲音之後,隨即便停下了手裏的動作,盯著麵前指甲大小的一個空槽,隨後用手敲了敲。
本來隻是試探性的敲了敲,可是沒想到,居然在那看上去嘿嘿的金屬麵上,留下了清晰的痕跡,這一發現讓李石頭頓時欣喜異常。
他從兜裏取出了那枚合金鑰匙,接著當成了刮刀一樣在這金屬麵上用力刮了起來,片刻之後,一層偽裝成金屬麵的碎屑被刮了一個幹幹淨淨,同時,一個鑰匙孔已然出現在了李石頭的麵前。
火舞在一邊看到這個鑰匙孔,立馬不解的問道:“我研究了這玩意兩天,為什麼沒發現有這個鑰匙孔?”
“不知道。”李石頭搖搖頭,雖然他心中隱隱有些猜到,這個盒子是驚龍留給他的,火舞沒有發現鑰匙孔肯定在驚龍的設計之中。
那些可以移動的金屬方塊,從表麵到內部存在著一定的彈性,也就是說,一個人的力度大小不同,雖然可以推動方塊移動,可是,卻無法啟動盒子內部的提示性機關。
換句話說,除了李石頭之外,其餘的人,想要發現這個機關的難度十分的困難,因為他們必須要有跟李石頭同樣的發力方式和力度大小才行。
這一點,不是普通的模仿就可以做到的。
看著麵前的鑰匙孔,李石頭拿起了鑰匙,而後緩緩插進了鑰匙孔內,在耳朵裏傳來清晰的聲音之後,鑰匙輕輕轉動,看似嚴絲合縫的盒子居然跟變形金剛一樣開始稀裏嘩啦的變形,最終將一片金黃色的圓形鱗片,從盒子裏緩緩升起。
偌大個金屬盒子之內,隻有一個蓮花形的伸縮托,托頂之上,放在一片李石頭再熟悉不過的龍之鱗!
“龍血寒玉呢?”火舞在一邊更關注的是龍血寒玉的下落,本以為這盒子裏放著的會是龍血寒玉,可偏偏不是。
李石頭第一時間將那一片龍之鱗從盒子裏取出,接著盒子便頃刻間散成了一堆的零件,徹底報廢。
“師父,你到底想要做什麼?”李石頭將第五片龍之鱗緊緊握在手裏,腦海中一時間再度陷入了一片混亂之中。
毫無疑問,不管是鑰匙,還是龍血寒玉,都是驚龍刻意的安排,目的,其實隻有一個,那就是讓他拿到第五片龍之鱗。
廢了這麼大的周章,就為了拿到一片龍之鱗,李石頭不知道驚龍到底是怎麼想的,還是那句話,事情沒有徹底真相大白之前,任何的猜測都是浮雲。
“石頭,龍血寒玉不在這裏麵,那,我們是不是還得返回去?”火舞關注的首要事情是龍血寒玉,找不到龍血寒玉,對她而言,事情就已經是失敗的。
“不用了,龍血寒玉已經不在日本了。”李石頭搖搖頭,他的腦海裏,大概已經摸清楚了驚龍的遊戲模式,龍血寒玉,就像是一個遊戲的邀請函,它出現在哪,哪裏,就有一場以生死為賭注的遊戲在等著李石頭。
想要找到真相,唯一的辦法,就是在驚龍設計好的遊戲中,一輪接一輪的贏下去,而那龍之鱗片,就是遊戲的獎賞。
根據李石頭的了解,驚龍的龍之鱗,一共有九片,現在,他已經拿到了五片,還剩下最後的四片,相信,隻要拿到了最後四片龍之鱗,整個謎題的答案,就會呼之欲出了。
看著陷入沉思中的李石頭,火舞忍不住伸手在他麵前晃了晃,待他回過神來之後,這才一字一句的追問道:“你說龍血寒玉已經不在日本,這是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龍血寒玉已經被人拿走了。”李石頭說到這裏,舉起了手裏的龍鱗。
“你的意思是說,這片龍之鱗的主人,拿走了龍血寒玉,然後留下了這個?”火舞總算是跟上了李石頭的思路,搞清楚了事情大概的前因後果。
隻是,搞清楚這些並沒有什麼卵用,火舞要的是龍血寒玉的下落,她要的是龍血寒玉。
“嗯,在我們到達日本之前,龍血寒玉,也許就早已經被他掉包了。”李石頭暫時拋開腦海裏那些胡思亂想的念頭,專注於眼前。
“什麼?我們去之前就被掉包了?”火舞這次算是見識到了驚龍的本事,以前她隻是聽李石頭說驚龍有多難搞,現在,耳聞變成了親見,感觸頗深。
“應該是這樣。”李石頭苦笑著點點頭,將桌子上那一堆的零碎收拾起來,而後道:“不過你也不用著急,龍血寒玉很快還會再出現的,耐心一點,給自己暫時放個假吧。”
“好吧,聽上去,似乎隻能先這樣了。”火舞雖然很著急的想要找回龍血寒玉,替隱龍解決掉眼前的燃眉之急,可是,麵對驚龍這樣一個算無遺策的對手,她能做的,也隻有聽李石頭的建議了。
“對了,你回來這兩天,有沒有搞清楚那個馬皈依到底長什麼樣?”李石頭突然想到了馬家的那個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