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說完,他拉著她就跑,像電視劇裏拉長的特寫,瀟灑,隨意。
她掙了幾下,沒掙開,喘著氣,“你……你要……幹什麼?”
“帶你去放孔明燈”他停下,篤定的看著她。
“林先生真愛來玩笑。”嘴角扯出一縷苦笑。
“林先生……?”寧雨明顯察覺到他的不悅,周身的氛圍越來越壓抑,逼得人窒息。
“我在你心裏就那麼可有可無嗎?”他瞬間癱軟,聶人的氣息變得苦澀無奈,悶沉的聲音裏有著些許不安。
不安?自從認識他開始,寧雨從沒在他身上看到過。他永遠是智慧的勝券在握。
在她走神的時候,火熱的氣息噴在她臉頰,帶著夜色的迷亂,延伸著誘惑。
她後退一步,仰頭看著他,聲音顫抖“你……你要…?”幹什麼。
“唔……”
“……”
她還沒說完,林翔一把抱住了她,一手撐著她的頭,吻不急不緩的落下,從起初的唇貼著唇,一步一步深入。
她要緊牙關,他不滿她的抗拒,懲罰的咬了她一口,她疼的張開嘴,他也順勢進入。
不知是夜色太醉人,還是人自醉,她如同離開水的魚,絕望又渴望。
是的,她沉淪了,沉淪在了他的吻中,沉淪在了別具誘惑的夜色裏。
同時,她也痛恨自己,痛恨自己的不死心,痛恨自己的絕望享受,痛恨自己盡是如此的渴望與他接觸,痛恨六年之後她依然忘不了她,依然跳進了他的陷阱。
林翔看著她眼裏的絕望,掙紮,也熱烈的燦爛的神色,心疼的吻了吻她的眼內,“沒事,沒事,有我在,一切都不是你的錯,你是逼不得已的。”
“你喝酒了?”嘴裏有著淡淡的酒香,她後知後覺的問。
“嗯,喝了一點。”接著吻了吻她的鼻尖。
接著手輕輕的扶上她的眉梢,“你不要自責,這都是我逼你的。”
“林翔,我雖然是個女人,卻也敢作敢當。做了就是做了,沒什麼好解釋的。”用力摔來他的圈顧,絕然的自嘲自諷。“是,我傻,我蠢,我不知羞恥,六年了,你不要我六年了,可依然像個傻瓜守候了六年,嗬嗬,可笑的是,我依然沒有忘記,還越來越深入骨髓,不可自拔。”
說著,眼淚不知收斂的噴湧而出,她自以為的淡然,這一刻,蕩然無存。
她曾在一個論壇說過這樣一句話,“他不是她的肋骨,隻是她的二尖瓣,少了不行,多了也是病變,不能太寬,也不可太窄。安靜的在哪裏,兩邊的心才會跳。”
多麼痛徹的領悟。
“你不傻,也不蠢,我的雨怎麼會傻呢?她是時間最美的女子,無可取代。”林翔擁抱著她,輕拍她的背脊。
……
雲恒大學。
林翔一手提著十多個孔明燈,一手拉著她,躲過無數警衛站在足球場時,寧雨還迷迷糊糊,搞不清狀態。
學校剛開學沒多久,十一點多還能聽到宿舍的吵鬧聲,綠茵場上坐著三三兩兩的情侶,或抱,或親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