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蒼賜予其天賦神通,身強力壯,天生神力者,可為力士。身手敏捷,筋骨奇異者,可為鬥者。這二者修至大成,移山填海,劈金裂石,無所不能。但是要論強大神通,卻要提金,木,水,火,土,五行神通,能得一種便是萬裏挑一。論其強…”
“那就有沒有人得過二種麼。”要說李夫子正講的入神,卻突然聽見有人插嘴,頓時眉頭緊皺,但是眼光望去,卻又變得象和眉善目的老爺爺一般,隨著那夫子眼光望去,坐那的是一個衣著華麗的少年。
“原來是李浩少爺啊,”見是那少年提問,李夫子心中的不快頓時散去,轉回講台道:“要說這世上可有人得過第二種,可說有也可說沒有。”
那個名叫李浩的少年聽的大為不爽,怒道:“那到底是有還是沒有,你這老頭講的好生廢話。”
“額。”要說那夫子本是想賣賣關子來引的李浩的好奇,哪知竟引得李浩不滿,心中忐忑,急忙討好道:“二少爺莫急,莫急,我這就為二少爺講來。”
李夫子趕緊擦了擦額頭的虛汗,講道:“要說有也確有一人,說沒有那是因為那人所得並非五行。”李夫子講話之時正望著那李浩,隻見李浩瞬間滿臉怒容。嚇得夫子急忙講道:“那人所得神通乃是風雷二行,跳脫五行之外,比五行更加強大。那人憑著風雷兩種絕世神通,四處挑戰,殺遍天下,難得敵手,直到如今過了數千年,也不曾見過有人能與之並肩。”
“那我什麼時候能變得那麼強大。”一個天真的聲音突然想起,要說這李夫子今日也是被嚇的夠顫,本想應付兩句算了。可是看向那個天真的少年,卻是心道:“好啊,我今天可夠窩火了,你來的正好。”
夫子快步走向那少年麵前,在滿堂武府學子,那少年茫然的注目下,夫子手中的戒尺高高舉起,“啪!”“哎喲。”少年吃痛,雙手捂住臉頰,眼淚更是在眼旁打轉,卻是死死的不讓它流下來。
“哼,”夫子拍了拍手中戒尺,眼神鄙夷的望向那少年,說道:“就憑你這種資質,也妄想成為名震九州的人物。”
“要不是你運氣好,家裏死了個人,你以為你來得了這蒼山武府。還妄談成為那樣人物。”接話的是李浩,坐在李浩身旁的幾個少年男女也是各種附和,口中盡是侮辱之言。
“不許說,”那少年急道,聽著各種的侮辱之言,猙獰也隻能在哪稚嫩的臉龐顯現出憋屈,悲憤。“你們不許說這樣我爹。”那少年情急,竟然撲向李浩。
“楊雲!放肆!”李夫子一個跨步,一把抓住楊雲的脖頸,往後一甩。啪啦,楊雲重重的摔在了他的桌椅上。“夫子,我,”楊雲艱難的爬起,想與夫子理論,“啪,”又是一道戒尺拍下,與剛才的淡紅的印記相比,這次則是鮮紅無比。
“夫子講課公然插嘴,更是目無尊長,欲毆打師兄。罰你去後山挑水十擔。你可知罪。”夫子緊緊的瞪著楊雲,就好像楊雲一個不應,那戒尺又會再次拍下去一般。
楊雲兩淚汪汪的望著他那十分鍾前還認為和藹可親的李夫子,楊雲張了張嘴,他很想說他不認,他沒錯。“是…”這一刻,那死死忍住的淚水再也忍不住,他哭喊著奔出了課堂。卻清楚的記得他曾經答應過他的娘親,他再也不會哭,再也不會,再也不會。
楊雲在一群與他一般大小的少年那異樣的目光下跑出了課堂,有同情的,也有不忍的,亦還有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