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頓了頓微笑回憶：“我們是通過李老師認識的，段叔脾氣強不願意接受李老師的任何幫助，李老師就將我交給他帶了半年，意在想喚起他的鬥誌，……後來他將自己的所有經驗傾囊相授於我，所以，段叔於我算是一位亦師亦友的長者。”
飛妃想到他們的談話，目光閃亮地看著他：“他的腳是你找人治好的？”
顧曦沒有隱瞞她：“我一直在關注體育健康康複方麵的科學研究，美國那邊一年前就建立了研究室。”
他微笑，溫柔地看著她：“還要感謝爺爺，他的跌打藥酒讓我看到了研究方向，尤其是對段叔這樣的筋骨類傷患，我們的產品卓有成效。”
飛妃又記起先前和平安遞的報告：“你是想投資體育健康康複方麵的產品？”
顧曦點頭：“嗯，早有這個想法。”
飛妃聞言皺眉，哪怕她是金融類學渣也知道這方麵有些投資冷門，首先機械類的康複產品全世界有很多，且利潤蛋糕不大，歐美那邊的產品已經做到了極致；其次是藥劑類的康複產品，不說各國對藥品的審核嚴格，尤其是對在職運動員的使用藥品有更嚴格的規定，哪怕你有國家訂單也沒多少利潤，因為這些藥劑的前期研究投入會比較大，之後的銷售價格自然也會高，而正因為價格高，對於那些需求量更大的因傷退役的運動員來說，買康複類藥劑是個嚴重負擔。
在華夏，運動員退役後，其實就是個普通人，還因為終身傷患會變成弱勢群體，有的人甚至會窮困潦倒餘生。做為體育界人，她比外人更清楚退役運動員的現狀，他們中的許多人會選擇忍耐傷痛，不會去購買昂貴的康複藥品。
她看著顧曦，不相信他也有失策的時候，除非他另有打算。
顧曦牽住她的手，握緊：“別想了，我投資這方麵沒有想過盈利。”
飛妃疑惑滿臉，正等著他解釋，結果這人笑一笑，不說了。
“喂，不帶這樣說一半留一半的。”飛妃不爽了。
顧曦雍容低笑：“給你留點懸念，挖掘你男人的秘密，何樂不為？”
飛妃牙癢ing。
“接下來幹什麼？”倆人結束話題，牽手慢走在古老巷弄裏，隻覺歲月靜好。
“一起訓練？還是跟我去看畫展？”顧曦將問題丟給她。
“喂，約會不該是男方安排的嗎？”
“抱歉，本人初次談戀愛，沒有過來人約會經驗。”
飛妃為此人的厚臉皮服了。
“還是訓練吧，不想看什麼畫展。”飛妃想就和他呆著，哪怕什麼都不做，她也甘之如飴。
顧曦微訝：“我還以為你會跟平常女人那樣喜歡去外麵約會。”
飛妃揚頭：“我是平常女人嗎？少見多怪！”
顧曦莞爾：“也對，獨一無二的蘇飛妃，僅此一位。”
飛妃翹唇，笑容從嘴角蔓延至眼底，歡喜熠熠。
顧曦也跟著笑起，捏捏她臉頰，溫柔、寵溺、得意：“獨一無二，屬於我的蘇飛妃。”
…………
於是整個下午，兩人都耗在了訓練室，飛妃在抵擋顧曦男色路程上艱苦作戰，可惜效果甚微。
因明天校運會要開始，顧曦送她回校住。
飛妃沒忘了買大包零食，回到宿舍時，果斷被三隻調侃了。
“喲喲，終於舍得回來過夜了，快讓我瞧瞧是不是紅光滿麵？”悅悅笑嘻嘻地湊過來，直往她臉上瞧。
飛妃推開她：“一邊去，零食還吃不吃了？”
刀爺已實際行動，扒開袋子找自己喜歡的了。
小西正在敷麵膜，也木著臉湊過來翻袋子。
悅悅忙轉身投奔零食：“哇，這麼好？買如此大包啊。”
飛妃見她們如此激動，忙保護住袋子：“少吃點，學生會還有一大群人等著吃呢。”
這似乎提醒了她們，三隻零食也不吃了曖昧地圍攏著她。
悅悅色眯眯地試探：“第一次感覺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