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的抬手,將莫裏斯摁向自己:“我難受……”
莫裏斯扯掉雨軒無辜的小手,固執的想要得到答案:“蠢女人!我是誰?!”
“阿斯……”雨軒下意識的回答,隻有阿斯才會叫她蠢女人。
“那我可以麼……?”莫裏斯吻了吻雨軒濃密的睫毛,然後一路宛轉而下到雨軒誘人的紅|唇,“我可以現在擁有你麼?”
雨軒迷離得看了他一眼,沒有回答,下一秒,她直接攀住莫裏斯的脖頸,吸|住了他的薄|唇,她真的快被燒死掉了,救救她,救救她……
莫裏斯呼吸灼熱,眼眸猩紅,他閉上眼,深深的吻|住那誘人的紅|唇,身體猛地一沉……
“啊!”雨軒痛呼的聲音從臥室傳出,被窗外的雷雨聲埋沒……
遊輪上,葉瀚宇依然被倒吊著,默薇兒依然長大著嘴巴,立在遊輪上仿佛成了雕像,時間從莫裏斯抱著夏雨軒走進遊輪的那一刻就永遠定格住了。
海上,狂風暴雨,海浪滔天,而遊輪卻絲毫沒有受到影響,順著海浪一沉一浮,波濤洶湧的海浪一浪高過一浪,向遊輪撲過來,不過一旦海浪靠近遊輪的十米範圍,就立刻靜止,然後慢慢消融。
遊輪的上周圍,一層看不見的保護屏障,將遊輪保護得嚴嚴實實,任憑猛烈的狂風暴雨如何摧殘,遊輪依然安靜的停在海麵上,絲毫損壞都沒有。
暴雨持續了一夜,在黎明時終於停息。
海上的地平線,透著一層淡紅色的霞光,漸漸的將海麵照亮,暴雨過後的海麵異常的平靜。
天就像被水洗過一樣,幹淨的沒有一點雜質。
臥室裏,衣服外套散落了一地,到處一片狼藉。
華麗的大|床上,雨軒睜開眼睛,有刹那間的迷惑,可就那麼短短的幾秒後,所有的記憶如潮水般湧來,衝刺著她的每一根神經!
墨薇兒惡毒的臉,那些保鏢醜惡的臉,一次又一次的刺痛著她的腦袋。
雨軒看著天花板,一動不動,如果不是身上的無力感和酸楚,她會覺得自己是做了一場噩夢!
腰上,一隻大手將她禁錮著,她動了動胳膊,發現自己渾身疼痛得厲害,酸軟無力,就像剛剛跑完了馬拉鬆一樣,連動動手非常困難。
下麵更是疼痛得厲害,異樣的感覺告訴她,現在的她徹徹底底的是一個女人了!
雨軒看著天花板出神,一顆眼淚毫無預兆的滾出眼眶。
她從小到大,從未流過眼淚,就算是遭遇劈腿,她也就難過了一下下,喝醉了一下下而已,連一滴眼淚都沒流過。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哭,或許,眼淚隻是祭奠自己失去的某些東西:比如天真,比如善良。
亦或是,那層微不足道的膜。
從未想過自己會一夜間失去那麼多東西,在毫無預備的情況下。
鼻翼間充斥一種奇怪的味道,有雄性的陽剛氣,還有濃烈的糜|爛氣息。
雨軒動了動手指,一道晶瑩的流光從她之間飛出瞬間沒入莫裏斯的額頭。
然後,她看了看自己的手,雨軒苦笑了一下,為什麼昨天晚上,她連自保都不能,現在卻能讓阿斯繼續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