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飛揚性子隨和,偶爾因為故事情節的原因,行為狀態上還有點神經質。別看他一副瘦瘦高高,還有點文弱的樣子,但是你不要被他的外表給迷惑了,他的運動細胞可是比一般人高出許多。
要說起張飛揚的身世,幾乎沒人能猜得出。
張飛揚的父親,張之棟。在年輕時誤入深山,卻巧遇隱居在山裏的一位道長。道長見此年輕人資質上佳,便相傳了一套呼吸納氣的功法,另外還有一套上乘的使刀弄劍的招式,也一並傳給了這個有緣人。
回來之後,張之棟日夜苦練,終在三十歲前悟得小成,而此時也有了兒子張飛揚。幾年之後,讓張之棟失望的是,兒子從小就不喜歡練武,倒是鍾情於弄文。嚐試了十多次,張之棟也沒能讓兒子心甘情願的學他的功夫,隻勉強學下了那套呼吸納氣的方法,然後就什麼都不肯學了,一段時間裏都暗歎後繼無人。
現在的張飛揚就是借著畢業工作的由頭,自己在外租住了一間房子,每天都在埋頭碼字創作小說。雖說自己不喜歡學武,但張飛揚的小說多以武俠打鬥為主,而且還因為許多纏鬥時的步法和招式,都是他從小就記得的招式,不時摘取一點放入小說情節中,沒想到如此一來,武打的畫麵被描繪得細致傳神,讀者們也越來越喜歡張飛揚寫的小說作品。
這次張飛揚正在寫一本構思許久的小說,眼看就要完稿了,不想卻遭遇了網文界最爛俗的穿越異界的情節。
再能睜開眼睛看見東西的時候,張飛揚已經遠離了他的房間,雙腳都踏在了陌生的土地上。
現在在張飛揚麵前的,是一片極大的草原地帶,風一吹過,草原一層一層的長草形成一道道草浪。可沒等再多一點時間去欣賞,一個人大喊:“快看,狼群!”
一隻狼可能還不足為懼,但是狼的群體性,尤其是團隊之間的合作意識,更是最為可怕的,甚少獵物能從它們的爪牙之下成功逃走過。
張飛揚自小就學過呼吸納氣之法,遇到這樣的緊急狀況,呼吸吐納之間,已經穩定了心神,同時也把狀態調整到了最好。
下一秒,沒給人再多一秒鍾的思考時間,狼群已經像海水一樣,淹沒過來。
狼群來得太快了,瞬間就到了它們的麵前,隻見群狼縱身一躍,眼看那些遭受同樣離奇經曆的人,馬上就要死在狼嘴之下,張飛揚終究隻有雙手雙腳,隻能夠顧得上自己。
張飛揚看清眼前這頭惡狼的動作,當即吐出一口氣,想著等狼身在半空之時,錯身讓開才借機一圈打在狼腰上。
張飛揚的老爹張之棟,在東北的時候就曾經雙拳打死過一匹狼,這個是多年被不斷重複的話題。
就在片刻之間,張飛揚眼前的惡狼已經躍到麵前,但是等他想把拳頭砸在狼身的時候,卻揮了一個空。狼就像個虛影一樣,穿過了他的拳頭,又重新落到了地上。
但是其他的那些人,就沒有張飛揚的待遇了。有些人都還沒做好準備,就已經被他們自己身前的一頭巨狼,重重的壓在身下,緊接著那些人的身子一淡,消失在了原地。
“死了?”張飛揚的第一個念頭。可是地上連一絲血跡都沒有留下,連帶著那頭狼也一起消失。
“殺啊!”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句,這個時候張飛揚才發現,自己的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多了一把長刀,而正在此時,剛才那頭足有半人高的狼,又重新盯上了張飛揚。
手裏多了把長刀,張飛揚心裏的底氣更足了些,從小就見識老爹揮刀弄劍的樣子,張飛揚自己雖然沒學,但是他握刀的手勢,的確和其他人不一樣。
雙手正反錯手握刀,刀刃斜斜向前。
張飛揚的動作做得好看,但是他真的就沒認真學過,心裏懊惱正在想著如何去抵擋,可就這此時,張飛揚的腦海裏,突然閃過一套揮刀砍落的動作。
此時的情況太危急了,根本沒來得及去細想,張飛揚第一次揮動起長刀,按照腦子裏的動作指示,竟然連續三刀都砍在了凶狼的身上。
張飛揚一招得手,頓時信心大增,正想著再用一次剛才所用的招式,再把狼痛砍幾刀。可不等他再抬手揚刀,狼群裏突然“嗷”的一聲響起,剛才還凶焰十足的惡狼,突然紛紛轉身,逃也似的離開了人們的視線。
等視野裏再沒有出現一頭狼,張飛揚才確定沒有了自己出手的機會,小小的為不能盡興而可惜了一把。而直到現在他才有空,去打量站在周圍的其他人。
這些人裏,不少人也和張飛揚一樣,一臉茫然的相互打量著。
“哥們,這是怎麼了?不會是做夢吧?”張飛揚試圖打聽點什麼。
“別問我,我比你還懵。”一個中年人揮揮手,表示他什麼都不願多說。
慢慢的,周圍的人無意識的聚成了一個圈子,七嘴八舌的述說著自己的遭遇。
“我剛才就感覺眼前一黑,再然後就到了這裏了。”有人說道。
“剛才真是嚇死我了,不過不知道我手上怎麼出現了這個。”一個人舉起手裏的木頭杖子。
“我們大家,是不是都選了一個頁麵彈出的職業選擇。”突然有人大聲問道。
事實證明,事情真的就跟那個無緣無故出現的職業選擇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