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她的玉佩麼,木兮連忙摸了摸腰間,確實是她的東西。
“那是我的玉佩掉了”,木兮小跑了過去,想要拾起地上的玉佩。
指腹剛要碰到,玉佩飛了起來,南無風張開手掌,玉佩咻的一下落在了他的手心。
“謝了”,木兮伸出手來準備接著。
哪知南無風將握著玉佩的手反於身後,凜冽的目光斜視著木兮,隨即拂袖而去。
木兮一頭霧水,第一見到這樣的人,撿了別人的東西,還理直氣壯的走掉,一副生氣的鬼樣。
“還有你笑什麼笑,很好笑嗎!”,木兮瞪了眼一側陰笑的幻星晨。
幻星晨被吼的一愣一愣的,還是鮮少有人敢對他大吼大叫的,怕他都來不及,更別提與他對視還瞪著他,這真是開了先河。
他的瞳有一種惑力,世間沒有一人敢於他對視,就連天山的玄女也難逃其中,而這個女人,看起來絲毫不畏懼於他對看,其中定有他所不知道的,他一定要弄清楚
“你們繼續,我還有事”,木兮朝尷尬的謝幕,氣衝衝的朝南無風的帳篷跑去。
這情形,在場的將士們完全理不清,王爺和將軍跳舞,中途突然停止,王爺走了,將軍也走了。
見時間不早了,明兒還要早起,大夥們也都散去了
“你給我站住!”,終於追上了南無風,木兮一個箭步衝了過去。
南無風像是聾了一般,無視著後麵的叫喚,直接踏進了帳篷裏麵。
“我的東西還給我”,木兮直接擋在來他的前麵。
南無風又繞了過去,走到床邊,熄了根蠟燭,屋內昏暗了幾分,他又拿著火鉗悠閑的掐著火爐上的紅碳,星星點點的炭火更亮了,帳篷內暖哄哄的。
他到是悠閑自在,雲木兮的耐心一點點的被消磨殆盡,越看越著急,幾乎抓狂道:“南無風你憑什麼拿我的東西,拿走我的吉他,拿走我的玉佩,如今舊人回來了,我這個備胎就一文不值了是不是?”。
此時木兮心裏無比委屈,明明是自己的丈夫,卻要和別人分享,本來嫁入王府那一刻,她就知道,他不可能給他承諾,可他偏偏寵溺她,對她做親密的激動,幫助他,給她希望,做出種種讓她誤解的事情,讓她以為他同樣也喜歡她,如同她喜歡他一樣,她確實太天真了,帝王心不可測,如今喜歡的人回來了,就把她當空氣。
“備胎?”,南無風不解的看著木兮,這個詞他從未聽過,看來這女人又開始說胡話了。
木兮冷嗬一聲,“別用這種眼神看我,難道不是嗎?”,用手狠狠的戳著南無風的胸膛道:“你就仗著我喜歡你,你就可以肆無忌憚的傷害我,玩弄我!”
“你還知道你喜歡我!”,南無風突然抓起了木兮的手腕,厲聲著。把別的男人的玉佩戴在腰間,還口口聲聲的說喜歡他,
木兮的手腕一陣吃痛,使出渾身解數,可是女人的力氣哪有男人的大,似乎還扯到了肩頭還未痊愈的箭傷,隱隱作痛,多次徒勞的掙紮,無果,木兮幹脆任由他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