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眼前的女人依舊不惑的神情,幻星晨無奈的聳著肩,“你昨晚從南無風的帳篷裏出來,暈倒了,我又不知道哪個帳篷是你的,隻好把你放在我的帳篷裏囉”,他撅起嘴,抱怨道:“還占用了我的床,害得我在榻椅上凍了一個晚上”。
木兮瞥了眼幻星晨,“算你有還有良心,沒把我一個人扔到外麵不管”。
回想起昨晚的事情,卻是曆曆在目,木兮怔怔的坐在床上,南無風的每一個動作語言,都是那麼的清晰,以及他對風靈說的話,她還記憶猶新。
“嘶~~”,木兮突然捂住了腦袋,大腦像是被抽空了般,雙目微紅。
“又痛了?不要想,什麼都不要想”,幻星晨從榻椅下到了床側,捧著木兮的小臉,強迫她與自己對視。
“看著我,冷靜下來”。
木兮與幻星晨青丘狐狸般的眼瞳互視,幻星晨泛著紫色的目光與雲木兮霞紅色的目光交融的那一刻,木兮放下了捂頭的手,全身軟癱了下來。
像是經曆了一場昏天地暗的戰鬥,木兮有些虛脫。
幻星晨收回來幻術,輕柔著木兮的穴位,“以後不要再想寫費神的事情,這樣會加重頭痛”。
“為什麼會這樣?”,木兮靠在床側任由幻星晨按摩著,眼神呆滯著,以前每每頭痛,都以為是疲勞過度,如今看來並不像普通的頭痛。
“神!不會是得了什麼腦震蕩吧”,木兮一個神經質的加大了音量。
幻星晨不解的搖了搖頭,垂眸,眸光流轉,隨即玩味的口吻道:“那是因為你天天想著別的男人,所以就會頭痛,解決你這個毛病的唯一方法,那就天天想著我”。
“呼,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木兮白了眼幻星晨,推開了他,感覺好些了,便起身下了床。
“你這就沒個鏡子麼”,木兮巡視了一周,也沒有看到鏡子。
幻星晨摸著光滑的下巴,一張俊臉湊近了雲木兮,“你認為我會需要鏡子?像本尊這種天生麗質的何需打扮!”。
木兮撇著嘴,“得了吧!我看是天生非人即妖”,轉而一本正經的問道:“說真的,你這到底有沒有鏡子,我急需”。
她這樣披頭散發的出去,要是被外麵的將士看到了,特別是張老將軍知道她是女兒身,她的腦袋和身子就要分家了。
幻星晨看出來了木兮的意圖,邪魅輕笑,調侃道:“有本事女扮男裝混進軍營,就沒有膽量出這個帳篷!”。
“那這麼多廢話,沒有就算了”,木兮將披風後麵的帽子豎起戴在了頭上,遮住了半個臉,打算就這樣衝到自己的帳篷。
“用不著這樣”,幻星晨扯下了蓋在頭頂的帽子,拉住了木兮後麵的腰帶將她拖了回來,“天還未亮,那老家夥就已經帶著夷洲的所有將士們下山了,就算你換成女兒裝扮,也不會有人管的”。
木兮回過頭去,有些驚訝,“都走了?還沒來的及告別,你怎麼都不叫醒我”,加上張天廣也下山了,心裏頓時空落落的。
“好了,不是還有我沒走嘛”,幻星晨拉著木兮背的腰帶,左右搖擺著,撒嬌著。
木兮深深的吸了口氣,狠狠的甩開腰帶上的手,扯起嘴角,“嗬嗬,可以不要對我傲嬌了!are you 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