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無風你不要太過分,這可是魚兒做了一個早上的糕點,你既然給倒掉”,木兮氣衝衝的站了起來大步跨向南無風,拎起他的衣襟。
南無風紋絲不動的任由木兮拉扯,“這是為你好,這些都是難以消化的食物,我還會下一道旨,以後儲秀宮不允許出現這類的食物”。
“你!”,幾乎是從牙縫裏擠出來字眼,木兮握住南無風衣襟的手顫抖的厲害,但並不是因為生氣的緣故。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她感覺全身燥熱,軟弱無力,還有些痛癢難耐。
注意到木兮的異常,南無風麵露擔憂之色,“你怎麼了?”。
木兮甩了甩頭,連聽力都有些模糊不清了,聽不清南無風在說什麼,她鬆開了南無風,往後退了一步,一個娘腔身子後仰。
見狀,南無風立馬大手一攬,將木兮攬入懷裏,低頭看著懷裏臉色潮紅的木兮,“是哪裏不舒服嗎?臉這樣這麼紅”。
南無風的手剛觸碰到木兮的臉頰,冰涼的感覺,木兮一個激靈,條件反射性的反握住南無風的大手,緊緊的握著,速度之快,有一種要把這種冰涼揉進自己的心窩裏,來解一解心中的燥熱。
看著握住自己的小手,猶如火焰般灼熱,此刻南無風便心已明了,目光流轉間夾雜著一抹厲色,是誰給她下了藥!
南無風徒手一把揪下她披著的外套,兩手抓著她的胸前的紗衣,用力一扯,外衣脫落於地,露出了玲瓏嬌美的曲線,凝脂般的肌膚,粉色肚兜剛好遮住了前麵的美好。
木兮直覺一陣寒涼清醒了許些,見自己一絲不掛,心中由來的羞恥,甩了南無風一巴掌,過後,雙手環抱,蹲在了地上。
“你混蛋!”。
五掌紅色印跡顯現在南無風的臉上,南無風頓時惱火,這是第二次被這個女人打臉了,他冷聲道:“中毒了還這麼大的力氣,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中毒?,木兮心中一驚,狗血的電視劇,她沒少看過,而且上次馬車裏也是被人下藥了,不過那次是迷藥這次確是這種藥,木兮弱弱的問了句,“不會是甄嬛傳裏麵的暖情香吧!”。
“是暖情藥,這屋裏是從來不點香的,應該方才的食物裏放藥了”,南無風不緊不慢的解釋著,此刻他已經悠閑的坐在了板凳上。
“我靠,是哪個該死的給我用藥了”,木兮頭腦飛轉,她剛才隻吃了糕點,沒有吃其他的食物,這糕點是魚兒做的,不會是魚兒吧?
“魚兒”,木兮口裏默念了幾聲,用毅力堅持著
“不是你的丫鬟”,南無風肯定的語氣道:“因為糕點裏有毒,而菜裏沒有毒,如果是你的丫鬟下的藥,那她就不可能將糕點放在最裏層,難道她就不怕我隻吃菜不吃糕點嗎?萬一你不吃糕點,隻是送完糕點就走了呢?那她做的一切不就白費了,所以應該不是她”。
聽南無風這樣一說,也對,再說了魚兒怎麼會害她呢,那到底是誰呢?
南無風已經猜到了個大概,他並沒有傳口諭放木兮進來,能放人進這養心殿,而且還知道他不喜歡吃甜食的隻有一個人。
此刻的木兮已經饑渴難耐了,管她是誰下的毒,她現在隻想要解藥,“喂,你是皇上,應該有什麼都有的,一定可以找到解藥”。
“無解”,南無風想都沒想的應道。
“我的神,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方才是我不對,不應該打你的,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就給我解藥吧”,木兮央求著,此刻的聲音就連自己也嚇到了,軟綿綿的有些嘶啞。
南無風認真道:“真無解,唯有男女歡愉之事才能解除”。
這個還是算了,木兮追問道:“如果不解,那又如何?”。
“不出兩個時辰,欲火焚燒,烈火鑽心而亡”,南無風很是隨意的述說,像與他無關般。
聽到這裏,木兮的眉心都蹙在了一起,阿西吧!這麼狗血的解毒方式怎麼就發生在了她身上。
一個是貞節,一個是命,命都沒了,她雲木兮還顧什麼清白,雖說她是個正統的西方女人,但在危命旦夕之時,她絕不是那些傳統的老女人,處女情結嚴重。
“來吧,不用找男人了,我將就一下,就你了,春宵一刻值千金,趕緊的”,木兮十分爽快的說著,敞開胸膛,更像是迫不及待。
這雲木兮說的話,把南無風所謂的男人的尊嚴都丟盡了,什麼叫‘她將就一下’,他好歹是一人之上,萬人之下的九五之尊,有多少女人做夢都想爬上他的床,這女人竟然說她將就一下。
“可朕不願意將就!”,南無風毫不客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