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說,皇上大病初愈能去哪裏?你說那個強公公不會是故意騙我們吧?”,北洛川想從風靈這裏尋個答案。
風靈搖了搖頭並不知情。
“姐姐,你說這無風哥哥是怎麼了,知道姐姐在皇宮裏,醒了兩天了還不來看姐姐,真是越來越壞了”,北洛川開始抱怨了起來,話裏話外都故意說給風靈聽的,一部分原因是她想知道南無風醒後有沒有去風靈那裏,因為她不確定;另一部分是想嘲弄一下這個自大的風靈。
風靈掛上了一臉不在乎的神容,輕笑道;“這樣也沒什麼不好的,最起碼他不在像以前那樣記掛著我,我心裏的愧疚也就少一點,隻是苦了皇後娘娘,又見不著皇上了”,平淡的話語,卻有帶著不易察覺的酸氣。
風靈說的話一點兒也不中聽,這明擺的是在說她這個皇後不得寵,北洛川生著悶氣,看來這風靈也不是個吃素的,以前一直以為她有多麼的單純,是個不識人間煙火的玄女。
“姐姐真的就對皇上一點感覺都沒有嗎”,北洛川試探著,皇上並沒有去看風靈,但風靈說的雲淡風輕的,也不知道是真的不在乎還是假的,她盯著風靈想要從中尋點什麼出來。
注意到北洛川的目光,風靈小心翼翼地收起了自己的真實想法。
“好吧,我已經知道了”,北洛川表麵上有些可惜,心裏早就雀喜,還好無風哥哥隻是單相思。
對於惜字如金的風靈,兩人很快就安靜了下來,各自回各自的院落裏了。
強公公說的是實話,南無風真的不在養心殿,他一大早就出了宮,去了封存已久的煙王府,已經是個廢棄的府邸了。
接下來的兩個多月裏,南無風隔三差五的就去煙王府住個幾天。
英落院裏,陽光穿透槐葉,送來涼涼的風,夾裹著淡綠的色彩。
槐樹花開,悉悉簌簌落了滿地的花瓣,無人在打掃了,槐樹丫上開滿了米黃色的串串小花,還有少許的淡紫色花瓣飄飄搖搖的落了下來。
落在了南無風的肩頭,他沒有用手去拍掉,因為此刻的他靜站著,想著什麼正入神,手拿著從幽蘭殿哪來的樂器,這樂器是雲木兮的吉他。
站了一會的他,便進了屋,屋內一切如初,她什麼東西都沒有帶走,如同儲秀宮,她也什麼都沒有帶走,屋內沒有她在乎的東西吧,注意到櫃子裏的一架兩個輪子的馬車。
南無風將它拿了出來,看著眼前兩個奇怪的東西,也隻有她才能想出這麼奇怪的東西。
對於這個女人的最初看法,他一直以為她和其他女人一樣愛慕虛榮,爭風吃醋的女人。慢慢的才覺得她和其他人不同,她果敢,膽大,有愛勇於表達,也是第一敢公然挑戰他的女人。
她說:“就算是我先愛你的,你南無風也不要得意,也不要輕視本姑娘,既然我有膽量把你追到手,同樣我也有本事把你甩了,如同得了阿爾茨海默病一樣,把你忘得一幹二淨”
她還說:“你就仗著我喜歡你,你就可以肆無忌憚的傷害我,玩弄我”。
腦海全是這個女人倔強而霸道,南無風仍不住笑了,他那時候還真想問問這個‘阿爾茨海默症’是什麼病,而且他也壓根沒有想要傷寒她,捉弄她。